他的姨母啊!等等,他的姨母那不就是乔姑娘的亲娘嘛?
乔姑娘的妈妈不幸去世,乔姑娘她也一定很伤心。
我一时不知道怎么劝解二牛哥才好,只有,更猛烈地拍着二牛哥肩膀。
二牛哥揉着红眼圈开玩笑道:“别拍啦,疼啊!”
我急忙收手撇嘴道:“我还以为你皮糙肉厚呢!”
二牛哥起身道:“生弟,你休息吧,我要去后山竹林拜祭姨母;看我弟弟了!”
我稍稍犹豫后道:“我也去!我也要拜祭姨母和弟弟。还有,也给我的妻子烧烧纸。”
二牛哥一头雾水道:“烧烧纸?”
我不以为然道:“对呀,祭祀不烧纸吗?哦!我忘了,现在还没有纸。那就···烧烧香。”
二牛哥看了看我,点头同意。
出后门,来到后山竹林。一直往西走,在一片挂满梨子的梨树间和竹林交汇处有一片空地。空地上散落几处土堆坟头,每处坟头都立有石碑。
乔姑娘和秋儿已经在一处墓碑前下跪,她两人脸颊湿润,面色悲伤,像是已经哭过一场。见我们到来,才不紧不慢的起身。
墓碑前放置着一个小铜鼎,铜鼎内有些未燃尽的香柱,铜鼎两边有陶碗,里面分别摆放着梨和橘子两种祭品。再一看,其他墓碑也都放置着同样的小鼎和陶碗。
二牛哥上前,先是在墓碑前跪下,紧接着引燃香柱插在鼎内,然后行跪拜礼。
跟着喃喃道:“姨母,我来看你了!”
等二牛哥起身后,我也学着他的样子,恭敬跪拜。
二牛哥又来到另外一处墓碑前,引燃香柱后坐了下来,单手抚摸着墓碑上的字迹,几度哽咽。看到这儿,我也忙上前行礼。
许久!我们四人都沉默不语。
我起身来到梨树下,捡拾了十几片干枯落叶,又摘下了三个梨子,来到一旁角落,面向北方蹲下。然后,把梨摆成品字状,把落叶弯折,叠成元宝形状。用树枝画了一个圆圈。掏出打火机把元宝点燃。看着升腾的火焰,我鼻子一酸,念念有词嘟囔道:“佳珍!今天是重阳节!我只能隔远祭拜!”
片刻后,二牛哥在我背后道:“生弟,其实你不必拜祭你的妻子,你有没有想过?你的妻子她现在还没出生啊?”
我抹了把泪,转头辩解道:“不可能!我妻子是得了癌······”
我话还没说完,二牛哥的这一番话确是点醒了我。
按二牛哥这个推测,我妻子确实没出生,不但她没出生,她的父母,包括我的父母也都没有出生。还有!我也没出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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