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女儿还听说镇国公从未碰过周氏一根手指头。”
“天,真的”
宁母这下是真的震惊了。
不过很快她便反应过来,“你一个姑娘家,这些事也是你可以说的”
宁初的脸一僵,糟了,好像自己说得太多了,她连忙装无辜道“我这也是听人家说的,我总不能把耳朵捂起来吧,而且女儿明明是想告诉您消息,好了好了,女儿不打扰您了,您早点休息吧。”
说完,宁初便跑了,她见宁母情绪已经稳定下来了,后面的就交给她爹。
宁母也没拦着,任由女儿逃跑了,她现在也没心思说教。
想到刚才女儿说的话,镇国公的心里肯定有她母亲,她的心里瞬间好受了许多,至少她母亲是有人默默爱着的,即使她母亲可能从来都不曾知道。
想到母亲看着自己眼里的恍惚,或许,母亲心里也是有他的。
“唉”
宁父见宁母叹气,伸手将人拉进怀里,安慰道“别想太多,有些事顺其自然就好了。”
“嗯。”
次日。
“起来啦,快来吃早饭,今天爹、不是,老夫亲手做了拿手的阳春面,你快来尝尝。”
宁母刚出自己院子,就看到虎背熊腰的镇国公正一脸讨好地冲着自己傻笑。
昨晚做了一夜的心里建设,可是当看到镇国公时,宁母还是有点不自在,她还是不知道该如何面对他,也是自己的生父。
她淡淡地点点头,便直接越过镇国公,朝饭厅走去。
镇国公心里虽然失落,但还是给自己打气,至少比昨天好了不是女儿都没有给自己摆脸色了,当然还给他回应了,他应该知足了,相信只要自己继续坚持下去,女儿总有认他的一天。
见女儿这一会儿已经走出好远,都快要到饭厅了,镇国公连忙反应过来,自己得赶紧去帮女儿盛面。
就这样,镇国公直接在宁家住下了。
与此同时,京城。
秦灼那日同灾民们说的话也一字不漏地传进了庆阳帝的耳朵里。
“好一个煜王,好一个秦灼”
庆阳帝气得脖子上青筋跳动。
待听到秦灼已经找到赈灾的办法,此时正在有条不紊地安置灾民,庆阳帝最后忍无可忍,直接将桌案上的奏折全部挥扫在地。
“一群废物,酒囊饭袋”
秦灼叫他们捐款就捐,他怎么不知自己的臣子何时这么听话
还有镇国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