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灼看着宁初一脸傲娇的模样,认真想了想,然后肯定地摇了摇头。
肯定不是,他认识的宁初是个对感情甚至是任何事都非常果决的女子,也许当初她是真的喜欢过孟云祁,但既然孟家有眼无珠,主动放弃了她,那么对于此刻宁初说的以后再没有任何关系,他也是相信的。
他重新将宁初拉进怀里,将头埋进她的颈窝,鼻尖萦绕的都是她身上的甜香气息,秦灼深吸了一口,才满足地喟叹一声。
“我知道,只是一想到那个人以前占着你未婚夫的名号,就忍不住嫉妒,而且他到现在还想打你的主意,我忍不住。”
宁初轻笑一声,摸摸他的头,“那你会不会给他机会呢”
“当然不会,他要是再敢打你的主意,我绝对不会放过他的。”
“那不就行了,还是说你自己对自己没信心”
好像也是哦
秦灼的小情绪就这样莫名其妙地被宁初哄好了。
京城,诚意伯府。
“这次镇国公奉命去庐州府,你怎么不去国公府上门拜访顺便让国公爷带封信或者捎个口信给芳娘”
诚意伯怒气冲冲地看着诚意伯夫人潘氏。
潘氏翻了个白眼阴阳怪气道“那还是算了吧,你女儿哪用得着我这个继母来操心啊,当初他们一家子被遣送老家,就我一个人跑去送他们了,可他们倒好,不领情就算了,还败坏我的名声,人家都说继母难为,我这才算是真真体会到了。”
“这些话就得了吧,你也就只能在家里说说,以为我不知道现在满京城的人都知道当初你去送行,送了一袋子的铜板给芳娘一家当盘缠,我伯府的脸算是给你丢尽了,这事过去这么久,我都懒得提了,你竟然还有脸说”
潘氏一噎,嘴硬道“一袋铜板怎么啦那就不是钱了宁家本来就穷,每天只能咸菜窝窝头的,我送一袋子铜板,都够他们一家吃一个月的咸菜窝窝头了,而且他们去乡下以后更惨,连这些都不一定能吃上呢,说不定我给的这些铜板还能救命呢。”
“行行行,就你有理行了吧,你说你这次浪费了一个多好的机会,镇国公那是谁啊,手握三十万兵权啊,就连皇上都得礼让三分。
你说我们伯府的爵位到我这代就结束了,到时朝儿该怎么办他一无功名,二无爵位,以后在京城还有立足之地
要是趁机巴上镇国公府,那就算以后府上没有爵位了,别人也定然不敢轻慢了陆府不是
只是镇国公这人一向难以接近,又从来不参加聚会,想套交情那简直是免谈,这次多好的机会啊,多好的借口啊,就被你这个无知妇人给错过了”
说起这个诚意伯就来气。
事关自己唯一儿子的前程,潘氏也有些后悔了,后悔自己不该逞一时之气,就因为记恨当初那事,所以才会连表面功夫都不想再做了。
可是现在后悔也没用了,镇国公早就出发了,想到这,她开始埋怨起诚意伯来了。
“这又不能只怪我一个人,那你当初怎么不自己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