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香宜见煜王居然为了这个女人动真格,还要调查她爹,也不再装鸵鸟了,她不可置信地看着煜王。
“王爷,您怎么可以这么对我爹我爹这么多年一直兢兢业业地为您打理花苑,不曾有任何一句怨言,就算没有功劳也有苦劳啊,还有我,王爷,您不记得我了吗”
她爹干的事她都知道,根本就经不起调查,一旦被发现,他们家就真的完了。
宁初见杜香宜一脸期待地看着秦灼,好像他们之间真的发生过什么一样。
忽然她想到古代一般大户人家都会在男子成年后安排通房丫头,就为了教授他们床笫之事,难道秦灼也有吗
其实就算有也并不奇怪,人家普通的大户人家都有,他一个王爷,什么女人没有估计一成年,多的是人送女子上门。
想到这,她的心口有些堵,当下便收回了目光,不再看他们。
“不记得,还有,安静点,别打扰到我们。”
秦灼听到这句模棱两口的话,下意识就看向了宁初,怕她误会,可是却连个眼神都没收到,心里也有些失落。
杜香宜见煜王居然说不记得自己,一时伤心不已,“怎么会不记得从您来到庐州府以后,每年到花苑来,都是我陪着您,您怎么会不记得我一直爱慕殿下您啊,你怎么可以不记得我”
杜香宜哭得不能自已,她是真的很喜欢很喜欢他啊。
每次他过来,她一定会在一旁伺候着端茶倒水,就为了多看他一会儿。
可是现在他居然说不记得自己,那自己这几年一直心心念念着他到底算什么
秦灼见这女人一直不消停,有些不耐烦了,“先把人拉下去。”
那些下人都是花苑的下人,此时听见煜王的吩咐,都互相看了看,一时没有动静,实在是杜庄头在庄子上积威已久,他们担心等王爷离开后,他们会被秋后算账。
萧云都被这些下人的反应气笑了,“看来有些人都忘了自己的真正主子是谁了,竟然连主子的话都不听了。”
这话倒是提醒了那些下人,是啊,王爷才是他们的主子,要是不听王爷的吩咐,他们现在就要完了,当下也不再犹豫,连忙上前将杜庄头父女俩拖了下去。
杜庄头还在声嘶力竭地喊着求饶,而杜香宜则彻底被煜王的绝情伤到了。
“王爷,您怎么可以这么对我,您每次过来,我都会给您泡最喜欢的花茶,您还夸过我,说我泡的茶不错,这些您都忘了吗
我喜欢你啊,我知道错了,我不应该想打这位姑娘,我只是嫉妒她而已,我真的知道错了,王爷,您不要这么对我好不好”
随着下人们将人拖走,杜香宜的哭喊声也越来越远。
凉亭里一时倒安静了下来,没了声响。
萧云有着气不过道“哼都不用调查,就知道那个庄头肯定有问题,你看看这庄子里的下人连谁是主子都分不清了,也怪我们一年只过来两三天,倒是把某些人的心给养大了。”
不过想到什么,他冲着秦灼挤了挤眼睛,八卦道“不过,刚才那姑娘说的话是什么意思啊好啊,你个秦灼,你不会真跟人家有什么吧嘿嘿泡的花茶究竟有多好喝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