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砚笑了,没多问,长腿一跨就下了马,将刀别到腰上,大步朝马车走过去。
安浔尧站在原地看得目瞪口呆,一双眼都哭肿了未得到半分怜惜,而那女人随随便便一句话,还用了有命令的语气,魏砚竟笑着过去了。
她不甘心地攥了攥袖中的手,魏砚坐拥整个漠北,若成为淮安王妃可是莫大荣耀,不会再叫人在背后指指点点,魏砚和陆翊是兄弟,而且她不相信魏砚对她没有半分情意,她必是不会轻易放弃的。
魏砚上了马车,沈瑜卿坐到最里面,他贴靠过去。
沈瑜卿往后,他便往前,她已抵到了软榻最里,手撑在身后,仰面朝他看,她眼看着他,他贴近。
她的腿挨着他的胡裤,紧绷着,修长有力。隐隐约约透过热度,他的血液都仿佛兴奋起来。
她便知他是下流惯了。
“什么事非要叫我到马车里说”魏砚嘴角扬起,看着她的眼,里面都是笑。
沈瑜卿咬了咬唇,头偏过去,透过车帘缝隙,她看到离得越来越近的秦七。
魏砚注意到不对劲,顺着她的视线向外望,看到那抹欠打的红。
心里顿时了然。
“原来是因为这个。”他说,“我竟还以为”
沈瑜卿话听到一半忍不住问,“你以为会是什么”
魏砚身正过去,脸离她远了,腿还紧挨着,“以为你醋了。”
“你怎么会这么认为”沈瑜卿怔了下。
魏砚没说话。
沈瑜卿像是想到什么忍不住道“你女人那么多,我若是都醋一醋,还不得酸死。”
她话刚落,眼前倏忽投下一片暗影,他鼻尖抵着她,呼吸牵扯在一起。
“我帮了你一回。”
他磨蹭着她的鼻尖,缓缓开口,声音低沉,入了她的耳。
沈瑜卿想,他可真会见缝插针的。
“所以呢”
魏砚手揉着她的腰,手指分开掐在上面。她的腰又细又软,他忍不住多摸了两下。
沈瑜卿腰上发痒,往外躲,却被他抓得更牢。
“你倒底想要做什么”沈瑜卿有些恼了。
魏砚目光垂下来,马车里生着火炉,她只穿了里面的襦裙,没披外氅。
坦露着雪白的月匈月甫,他盯着,目光微热。
好一会儿,沈瑜卿注意到他的视线,“魏砚,你还要不要脸”
魏砚眼里透着坏,笑,“跟你还要什么脸”
他手进去捉住一只,沈瑜卿登时止了呼吸,她咬着牙,手受他禁锢,毫无挣脱之力。
魏砚说“我方才帮了你,现在你来偿还我岂不是很公平”
沈瑜卿“公平你祖宗。”
魏砚勾唇,“你这句话就够知你一个杀头之罪了。”
他是皇室子,还是头一回有人敢连着祖宗骂。
沈瑜卿白他一眼,“骂了,怎样”
魏砚手揉着,咧开嘴笑,“自然不能怎样,不过罚还是要罚的。”
沈瑜卿瞪他,“你敢”
魏砚凑近亲了下她的唇,指下用力,对着那尖儿使劲压了下,“我有什么不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