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确定你还是一个人类吗？”沈牡丹提出了一个让张伟长期躲避不想面对的问题。
如果说以前自己死不了，可以用转生女神的恶毒诅咒来解释，从而让张伟依旧认为自己是一个人的话。那么其实当张伟拥有吸血鬼身份的那一刻，张伟就知道了，自己已经不是一个纯粹的人类的，无论是吸血鬼给他带来的特殊技能，还是人类对于魔物的鉴别防御等等，时刻都在提醒张伟，他已经不是一个人了，在人类眼里，他就是一个吸血鬼，就是一个魔属生物。
张伟只不过是仗着自己还有转生女神的诅咒在身，所以一直想要回避这个问题，但是，沈牡丹还是把张伟一直在回避的问题重新摆在了张伟的面前。
张伟不知道要怎么回答沈牡丹，于是反问道：“一个人不人，鬼不鬼的存在，你觉得我是什么？”
沈牡丹面对张伟的反问，她摇了摇头道：“我不知道。有位不知道种族名字的圣人说过，你认为是是什么的时候，你就是什么。这话看似有理，但是在我看来，我们认为自己是什么其实不重要，关键是别人认为我们是什么。您说呢？”
沈牡丹这颇具哲理的话，又把张伟干沉默了。
良久，沈牡丹问张伟下一步怎么打算，她预计凌晨时分就能控制整座城市，到时她会留下足够的守军后，带着其它少数哥布林出城去往魔兽森林建立主基地。
“我去乔杜里城好了。”张伟想好了自己的去处，他肯定是不可能去跟龙翼军汇合的，到时人家说不定趁机落井下石，同理，他现在也不适合继续往西。在不跟沈牡丹混在一起的情况下，往东回乔杜里城是最好的选择。
“您想好了，一旦回到人类的地盘，必然会遇到责难，尤其是回乔杜里城，正常的情况下，难民应该是往西跑到博扬·雷瓦侯爵领地的才是。”沈牡丹提醒张伟，回到乔杜里城的话，可能会面对很多的困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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