戚闻溪望着这个满身淋透的人就这样抱紧自己,还说这样哼哼唧唧的胡话。
天知道她刚洗完澡,鲸潋这么上来一黏糊,她又得重新换洗一遍。
戚闻溪虽然很想推开鲸潋,奈何推不动,只能拍拍对方的后背,“我养你啊,我不是说了嘛,一直都会养你的。”
“我的意思是,你不能养其他人,只能是我。”鲸潋将脸上掉落的几颗珍珠泪抹在了戚闻溪干净的衣领上,小声啜泣着。
戚闻溪感觉自己的肩膀都濕了一大片,她不认为是鲸潋哭濕的,祖宗什么时候这么能哭
“不难受了,我养你一个就够了,我怎么可能养别人呢,我也没那时间和精力的。”戚闻溪缓声安慰,哎,她以后要跟洪先生说一下,别总是说话刺一激她家鲸潋。
洪先生倒好,刺,激刺,激鲸潋开心了。
只不过,最后还是得她来哄好鲸潋,有时候还得身軆力行哄才行。
鲸潋听后,这才微微拉开了一点快要让戚闻溪窒息的距离,她微微低垂下脸,长长的睫毛上甚至还挂着水汽。
就这么一张如雕塑般冷峻的脸庞,骨子里居然是娇气包。
戚闻溪只想摇头叹息。
“那你拉钩。”鲸潋眨了眨眼睛,还是担忧,于是模仿着人类互相起誓,伸出小手指,示意戚闻溪要答应她。
戚闻溪哼笑一声,说好的老祖宗的呢,怎么这么幼稚呢。
“行行行,拉钩,鲸潋你真是抬举我了,觉得我还能养得起别人。”
戚闻溪无奈小碎碎念着,依着鲸潋拉钩钩。
鲸潋可不管,她鼻息傲慢地哼了一声。
外面的野花比家里的香。
鲸潋可是听过洪阙这样提醒的,为了扼杀人类这些坏思法,她假哭一下也无妨。
如果真有人胆敢让戚闻溪养,伺机勾引诱一惑之类的,她一定会让那个人首身分离。
只不过,善良的戚闻溪女士根本不知道面前的爱人在想什么,还关心地问着鲸潋“这样行了吧,不难受了”
鲸潋拉起戚闻溪的手覆在自己的眼睛上,控诉着“你看,都哭红了。”
戚闻溪“”
鲸潋怎么越活越娇气了。
戚闻溪可不想惯着这个娇气包,赶紧抖了抖自己的睡衣,模仿着鲸潋的语气“你看,都染濕了。”
鲸潋一愣,没想到平日里总是一本正经的戚教授居然学着自己的调调,她立马开心地咧嘴笑出声,一个猛扑,将戚闻溪抱了起来。
鲸潋低下头,轻轻咬了一下心上人的脖颈,提出和好请求“那我来赔罪。”
“你你要干嘛”戚闻溪捂住了被袭击的脖子,看出了鲸潋眼底的不怀好意,开始挣扎。
鲸潋抱得更紧了。
“我只是想帮戚戚换衣服。”鲸潋一脸单纯地表述自己根正苗红的赔罪理念。
“不用,不用你换,我自己可以”
“戚戚是小公主,要用心伺候的。”
“不,不需要的”
鲸潋可不管戚闻溪需不需要,她抱住戚闻溪就往衣帽间走去,她要亲自给亲爱的戚教授换身舒服的睡衣。
而很显然,从未被提上日程的衣帽间,竟然要进行二次开发,害羞的小平米衣帽间也经历了房生大事。
那放置在正中央的试衣镜刚刚好地对照在被迫坐着的戚教授的整个身躯。
一览无余。
“鲸潋你松开”
“我松开了,亲爱的。”
“别叫我亲爱的,等等,我是指你的那些那些”
“那些什么”
身后的鲸潋一脸“迷茫”,她故意将戚闻溪半坐在她身上,受力点只有这里,戚教授也只能受着。
她十分纯真地听不懂戚闻溪说的是什么,而是更是放肆地加快了效率。
另一只手握住戚闻溪的脖颈,让对方看看正对面的落地镜里,戚戚有多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