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兄认为我们书院里的风气如何”
苏庆安不加思索的直接回道。
“很好啊,先生待我们所有同学都一视同仁,同学之间不分出身,都能和睦相处,同衣同食,只攀比成绩,学习风气十分好,大家都能珍惜时间,一心向学。”
多达上千人的一家书院,竟能有如此平和的学习氛围,学生之间既不会攀比出身,也不会攀比钱权,都将学习视为共为目标,纯粹到让人感到舒心。
“苏兄可能还没意识到,其实这也正是书院给我们安排运动与劳动的原因之一,人多容易产生争执,人闲容易生是非。”
“用这些运动与劳动占据我们的课余时间,消耗我们多余的体力,再用繁重的课业占据我们心神,谁还有精力跟人争长较短呢”
听到张文谦的话,苏庆安仔细一想,发现事实还真是如此,顿时露出恍然大悟之色。
“还是贤弟厉害,将事情看得透彻,书院实在高明,这确实是一举多得的好安排,多谢贤弟的指教,要不然,愚兄可能一直都发现不了这其中的深意。”
张文谦有些不好意思的回道。
“苏兄莫要高估我,若非有长辈指点,我也悟不出这些,毕竟书院明面上给出的有公开解释,谁能想到,这背后其实还有这么多的深层意义呢。”
苏庆安不无羡慕的回道。
“如张兄这般有位长辈在身边,可以不时的从旁指点,实乃幸事,。”
想到自己每天所承受的压力,张文谦咽下满心的苦水,含泪点头道。
“嗯,是挺幸运,不过苏兄若是遇上这类疑问,向先生们请教的话,他们肯定也会为苏兄解惑。”
南江书院位处偏僻之地,固然存在许多弊端,首当其冲的就是消息传递相对较为闭塞,当书院里的学生还在盘算着要如何努力,才能更高效的为自己抢到更多饭时,一个震惊全国的重大消息突然传出。
先是先帝遇刺,身受重伤,接着便是四王逼宫,在他们即将成功篡位的紧要关头,被提前回京的废太子带着人手及时镇压。
先帝感念废太子安铭扬之贤,当即立下诏书,宣布恢复其太子之位,传位于太子,先帝则在不久之后,就因重伤不治而驾崩。
而此时,距离南江书院的前任院长离开高台县,仅时隔二十余天,陈凤琪听说这些消息时,只是幽幽叹了口气。
古往今来,想要登上那个至高无上的位置,历来都要踩上由无数鲜血与白骨铺就的通天之道。
陈凤琪只盼着新帝即便曾经跌入尘埃,也能不改初心,做一位真正为民为国的明君,也希望她的那位故人,在得偿所愿后,能当一位全心辅佐明君的贤臣,让华夏大地能够国泰民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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