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笑着看着面前一大家子人“我没事,一点事都没有”
牧母坐到她身边握住她的手,看着面前的牧与舟他们“怎么样了,事情是不是已经解决了怎么解决的”
牧与舟他们简单的将事情解释了一遍,虽然言辞简单但是大家都听的很明白。
牧奶奶哎哟了几声握紧牧心吟“现在的人心真是坏,真是可怜我们小若若了受了点苦头”
牧爷爷和牧奶奶不是很了解事情的真相,所以牧心吟跟司谨言两个人之间的事情除了几位长辈以外,大家都默契的没有开口。
虽然现在已经是二十一世纪了,但是一些老年人还是不太能接受这样的事情,他们不是很确定牧爷爷和牧奶奶能不能接受,所以就隐瞒了下来。
把事情都说完了以后牧母将牧心吟赶进了房间,叫她在家里好好的休息一会。
司谨言来的时候她一点都不知道,刚刚来的时候牧母正好哄着两位老人家上去休息了。
牧父和牧母表情严肃的坐在司谨言面前,司谨言示意纪淮将手里的文件放在桌上,推到牧父他们面前。
牧禹琛不明所以的将档案袋拿过来打开,将里面厚厚的一叠文件拿出来,看一张惊叹一句,看一张惊叹一句。
到最后已经完全惊讶的说不出话来了,牧与舟嫌弃的将文件抢了过来“你哇什么哇,哇半天不会说话”
他倒是很镇静,随意的浏览了一遍文件上的内容然后重重的甩到了桌面上“就这”
牧禹琛看看他又看看桌上的文件“什么叫就这你知道这些是什么东西吗”
牧淮恩伸出手扫了一遍“我觉得与舟说的没错啊,不是就这是什么”
牧与舟“这些东西我们牧家需要你给吗”
纪淮站在旁边已经不知道说什么了,司谨言将属于自己名下所有的财产全部列举了出来,并且做了赠予合同和公证,只要牧心吟签字,这些就都是她的了。
可是就像牧与舟说的话一样,这些东西牧家照样可以给她,并不是非司家不可。
司谨言“这只是我的一个态度罢了,眼睛看得见的东西,我但凡有的全部都在这里”
纪淮替他解释“这些并不是我们司总现在匆忙准备的,而是早就开始准备的,应该是在他们在一起的那天就开始准备这些东西。”
司谨言打住他的话头“这是我现在能给出的一切,包括我自己的心”
“但是心这种话说起来太空了,事情要做出来叫人看见才能被信服,我至少先告诉你们我的态度。”
牧与舟“什么态度”
司谨言“这辈子非她不可的态度”
牧与舟“你要是没做到呢”
司谨言一指桌上的文件“随你们处置”
牧三婶拉了拉儿子的胳膊小声嘀咕“你这孩子是不是有什么毛病,怎么能做你大伯他们的主”
牧父摆手“没关系没关系,与舟可以说,淮恩也可以”他不说是最好的,免得一说话就被牧母打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