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云澜当即就想保证,但突然又想到,他其实早就为此事跟沈凡道过歉了,并且还保证过以后不会再叫,结果怎么样他当天发的誓,当天梦里,沈凡就变成了一只奶猫,并且脖子上系着一块写“沈烦烦”名字的丝巾。
想到此,谢云澜便不说话了,他顶多只能做到嘴上不叫,心里他还是很喜欢偷偷叫沈烦烦,倒也不是觉得沈凡烦,而是这个外号听起来比沈凡的本名更可爱一些,叫起来也更亲切。
这种沉默已经是一种回答,沈凡早有所料,虽说他近来都没有入过谢云澜的梦,但他知道十有,谢云澜还是在心里偷偷这么叫他。
既然如此,沈凡便道“你想叫就叫罢。”
就当他是沈凡,字烦烦罢。
谢云澜确认沈凡不是在说反话后,心里一喜,他努力不让自己的喜悦表现得太明显,同时试探着叫了一句“沈烦烦”
“嗯。”沈凡应了一声。
“沈烦烦。”谢云澜又试一次。
“嗯。”沈凡又应一声。
“沈烦烦。”谢云澜越叫越上瘾,他可算明白沈凡之前为什么叫他的名字玩了,确实很好玩。
“嗯。”沈凡不厌其烦地应着,但是未免谢云澜越叫越过分,他还是给对方提了个醒。
“只有你可以这么叫。”沈凡说。
就像他的逆鳞只给谢云澜碰一样,沈烦烦这个名字他也只准谢云澜去叫,这是只对这个人有的纵容。
谢云澜领会了沈凡的言下之意,于是更加开心了,连带着筋疲力尽的身体好像都不那么累了,他凑到沈凡耳边,一边唤着这个独属于他的名字,一边去咬沈凡的耳朵。
后来又嫌光咬耳朵不够过瘾,毕竟对于沈凡来说,身体任何地方的触碰其实都没多大的感觉,只有逆鳞会让他敏感难耐。
于是,谢云澜又去咬沈凡的逆鳞,沈凡的喘息在他的唤声中渐渐变急,眼尾也不自觉染上一抹酡红。
但他们并没有继续做下去,毕竟时候真的不早了,即便他们这些天天天都起得很晚,今日却也格外晚了,晚到王泰都忍不住过来敲门,在门口喊道“侯爷,大师,还没起吗”
没人回答他,但一阵窸窸窣窣的响动后,谢云澜披上衣服起来开了门,他一副状似寻常的正经神色,吩咐王泰去打点水来,他要洗漱。
王泰“哦”了一声,在去打水之前,他不经意往房间看了眼,就见到沈凡衣衫凌乱地倚在床头,眼角还有些泛红,像是刚被人欺负过。
王泰见状,忍不住再次提点一句“侯爷,男人要学会怜香惜玉,你要温柔点啊。”
谢云澜“”
上次王泰说这句话他没懂,这回倒是懂了,但是这句话应该对他说吗沈凡昨晚折腾他的时候怎么不见沈凡对他温柔点
可是他也不好反驳,毕竟,他也不想承认自己在下面。
所以,他扬起和善的微笑,对王泰说“也有多日不曾练武了,等会去校场上试试你的功夫。”
王泰脸色一白,一边去打水一边反思,愣是想不明白自己到底是哪句话说错了,难不成是让侯爷怜香惜玉那句这句也没什么毛病啊,侯爷至于这么报复他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