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又比蛇大很多,王泰没看到全部,但估计一下,那东西体型也不会小。
那到底是什么东西是妖怪吗为什么在侯爷的床上而且大师去哪了
沈凡夜里明明是跟谢云澜一起睡的,可那天早上,谢云澜将被褥死死掩着,王泰没看见沈凡在哪,只看见了那截没藏好的长着鳞片的尾巴。
等等,难不成那截尾巴是大师的大师其实是妖怪
怎么可能呢这个想法刚刚诞生就被王泰自己否定了,大师怎么会是妖怪呢
可王泰实在又想不到其他解释,他正为这些怪事迷惑不解时,又在今夜,听到了几句奇怪的对话。
他没想偷听,是他给侯爷和大师送了盆热水洗脚,送完水后准备离开,关上门时,意外听见的。
“我想要”这是沈凡的声音。
“不行。”谢云澜打断道。
沈凡回来后谢云澜可以说对沈凡是百依百顺,沈凡想吃什么都买给他,提的要求合不合理都尽量答应,从来没有这样连话都不让说完便直接拒绝的。
王泰心里好奇,可他也不好在门口多待,侯爷会发现的,所以按捺着好奇心走了。
他回到侍卫们住的侧院,将此事跟几个关系好的兄弟一说,年纪小的跟他一样不理解,但还有几个已经成家的,却是嘿嘿一笑,说“等你们娶了媳妇就懂了。”
“真没想到,侯爷武艺那么高,耐力竟然不行,这才跟大师住一起几天啊,就撑不住了”
“咱们可得给侯爷帮帮忙,正好,我认识一个大夫,会调制一种特效药,说是吃了以后六十岁的老叟都能重整雄风,改天给侯爷推荐一下”
“不行不行,这种事哪能明着说咱们得照顾一下侯爷的面子,得找个法子悄悄地暗示”
王泰一开始听得很懵,但听了一会儿后,也从众人这七嘴八舌的讨论中悟出了缘由,他慢了好几拍地震惊道“等等你们是说,侯爷和大师是那种关系”
“这不是明摆着的吗”说话的是一名之前一起跟着谢云澜去寻找心魔的侍卫,他道,“你没看到侯爷一路上对大师的态度侯爷照顾小姐都没那么精细吧也就是对媳妇能这么宠了”
“对啊还有侯爷看大师那眼神,就跟我看我家媳妇是一样的”
“还有之前大师不在的时候,侯爷那么难过,天天喝闷酒,这要是寻常朋友,哪至于这样”
王泰跟着众人的话一思考,发现还确实如此,这些细节他往常都没注意,或者说,注意了,但是没深想,眼下被一提醒,立刻就醒悟了,侯爷好像对大师确实是那种感情。
所以沈凡那句“我想要”是那种意思
虽然侯爷不太像不行的样子,但这个解释确实说得通,难怪他们两个天天睡在一起。
可那截长鳞片的尾巴又怎么解释呢王泰仍然有很多疑惑。
主院的卧房中。
谢云澜拿布巾帮自己擦了擦脚,又抬起沈凡的脚帮着擦了下。
擦完后将洗脚水倒出去,回到屋内后关紧门窗,吹熄烛火,一边解开衣袍,一边往床上走。
沈凡已经在床上躺好了,他平躺着,在谢云澜正准备躺上来时,他旧事重提“我想”
“不行”谢云澜这回都没让他把第三个字说完就打断了。
沈凡淡淡地“哦”了一声,像是放弃了。
可等谢云澜上床后,想照着以往那样去亲一下沈凡时,沈凡用手挡住了他,并且,将谢云澜之前的话原样奉还。
“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