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自己来也是能说教的,当初他们那一届考生,一甲三人,一个当了驸马爷不问政事,提起公主之时顺带被提上一嘴,可谓是默默无闻。
当初的探花被放在了翰林院中,做七品编修,因相貌平平,也未有贵家之眷看上,没有岳家提携一直不温不火,后头站错队伍往四爷手底下靠拢,虽也未替四爷做过多少,但四爷造反,他幸运未曾被牵连受罪,但也被楚静非从翰林院挪去了六部,不知这辈子还能不能熬出来。
说来唏嘘,那一届中也有升迁调动的,但是无一人能与他相比,甚至于他现在可以调动升降他同一期的进士,这也就是能力的差距。
过了两日,方俞休息愉悦了前去上朝,楚静非选拔出了第一批为自己所用的科举人才,决定效仿崇明帝好好搞一回琼林宴,到时候也好拉近和臣子之间的关系,虽然自己没有公主拿来与新科进士相匹配,但也在努力的路上了。
登基以后扛不住朝臣一封又一封的奏折,他只好选了几个重臣子女充实后宫。
说来楚静非也有些遗憾,早知道他登基的头一批新科进士便才貌双全,且还未婚配,又是方俞的学生,没能把握住这个机会招揽个驸马可惜了。
“众爱卿可还有要事相奏,无事便可退朝。”
“陛下,微臣有事启奏。”
楚静非看着走出来的人“御史大人有话请说。”
“微臣参首辅方大学士私德不修,结党营私,意图不轨”
方俞
御史台的人当真是不怕死,有话便说,并且还是当面告状,完全不晓得避讳一下私自去找皇帝说,不过想来也是十次去九次半都会撞上方俞,左右都是要当面的,还不如就在朝堂上说。
楚静非扫了方俞一眼“噢爱卿,可有此事”
“清者自清,还请御史大人言明本官何时结党营私了”
御史台的人直言不讳“几日前,方大学士宴请几位新科进士,状元携两车厚礼,迎来送往,可有此事”
方俞面不改色“确有其事。”
“首辅大人位高权重,却与新科进士私相授受,非正常来往,此非招揽门客又意欲何为”
楚静非闻言,微微喟叹了一句,未置一词,轻轻往龙椅上靠了一靠,且看着两人争辩。
“御史大人,本官想问,究竟该如何区分是正常往来,还是暗中结党御史大人也是两榜进士出身,年少之时也拜于学究夫子学习课业,若夫子因事不能再与御史大人授学,他年御史大人遇到此位学究夫子可还愿称其为自己的夫子学究还是说相见故作不相识”
“荒唐一日为师终身为父,便是未能一直为师,但若无学究夫子启蒙又何得今日之功名。见师不拜,品德视为不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