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鹤枝看着余唳风,顿了顿“原本我也是不想多说什么的,可余大人非要步步紧逼。今天在此把话说明白了也好。”
“大人可切莫再送些东西到宅子上了,以后还是各自相与的好。大人凭觉着自己一腔心意,说些逾越雷池的话,又做些不当的事情,您心中是快活了,可有想过这会把我陷入何等境地之中得亏他是一个不计较之人,若是计较起来,我这般同男子掰扯那是犯七出之条,是能把我休了的。”
余唳风连忙道“我、我并未有想要害你啊”
“不论你是想或者不想,总归你做这些我并未有一刻觉得高兴,我也受你的所作所为连累。”乔鹤枝冷冰冰道“我再不想因我们之事起任何的争执,若大人的为我好,以后就再也不要提及与我之间的往事了。”
余唳风只觉得一盆寒冬冷水从头顶泼下,冷得他几乎要张不开口“这些都是你的真心话吗可是他逼你如此”
“他不会逼我做什么,这些句句是我肺腑之言。”
余唳风强忍着伤痛“是,分别多年,我已比不上他。你既说的如此通透,我再无不明白之理。我答应你,从今往后对我们的往事只字不提。”
乔鹤枝抿了抿唇,同余唳风行了个礼,折身便要去。
“你能不能再为我做一次桃花酥饼。”
“那年我随祖父回云城,桃花灼灼,我第一次见到你时,你便正在同母亲学做桃花酥。如今多年过去,我却无法忘怀。”
乔鹤枝顿了一瞬步子“会再有人同大人做桃花酥,逝去者不必留恋。”
方俞负着手隐在了走廊尽头,颇有一种我家少年初长成的欣慰。
原本以为小绵羊不懂得拒绝,受余唳风的死缠烂打外带绿茶引诱功夫会心软,倒是没想到小绵羊不吃这一套,这朝算是把话说的明明白白了。
他心中松快啊。
“你不去把鹤枝叫过来这般同男子私会独谈像什么话”
乔南嘉费力去把方俞喊来,本想能看场热闹,结果却见着方俞若无其事的走了回来。
她气结“你到底是不是男人夫郎如此也未有反应”
“我不是那堂姐是”方俞悠悠道“鹤枝长大了,他能处理好自己的事情,堂姐就不必操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