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俞摆摆手“被马踢了一脚而已,其实也不疼,就是伤口有些像针扎,又似被火镣着一样,一点也不疼。”
乔鹤枝蹙起眉“都这样了还不疼我去叫雪竹来给你擦药。”
方俞拽着乔鹤枝的手,凉了这么些日子好不易是亲近了些,怎么愿意人离了自己的视线“内服的雪竹已经拿去煎了,外敷的药就在桌上。”
乔鹤枝倒也真在桌子上瞧见了药,拾起药盒子,打开闻了闻。
“是不是闻着有些熟悉”
方俞笑看着乔鹤枝,便就是想听他说自己以前也用过,好巧不巧就是之前他给他搽的同一种伤药。
“先时罚跪祠堂的时候也用过。”
方俞闻言却是没了话,跪祠堂这么一说就让人怪尴尬的了。
“那我帮你擦吧。”
乔鹤枝心想也不过是擦擦背罢了,先前追着要伺候他沐浴都不肯,时下可算是逮着了机会,原本也是觉着他不习惯别人看见他的身体所以说让雪竹进来替他上药,竟然他这么说那也就别怪他了。
方俞挑眉“真的”
乔鹤枝一本正经道“这有什么好闹着玩儿的。”
方俞笑眯眯的看着乔鹤枝,他们家小乔可真是上道。
“那你是伤着哪儿了我把衣服给你解开,这样也好涂药一些。”
“尾椎。”
方俞说的很委婉,也很实诚。
“什什么”
乔鹤枝拿着药的手一僵,怪不得趴着睡,原原来是伤到了那种地方,一时间竟叫他手足无措了起来,这下子是跟他涂也不是,不涂也不是。
“怎么了”
“没、没什么。”
方俞自也是看出了小乔的局促,他颇为“善解人意”道“你若是不想涂就算了,且让我先疼着吧,想来雪竹应该也快回来了,大夫说那药守着熬个一个时辰就好,我瞧着他都出去一刻钟有余,也是等不了多久了。”
乔鹤枝握着药瓶子“我、我给你搽便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