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绒喷了些隔离剂在自己的手腕上,随后递到时亦的鼻尖,紧张问“怎么样”
这是她跑遍了整个市场,找到的一款和她前世信息素八分类似的味道。
她前世也没谈个恋爱,不知道自己的信息素算不算好闻。
根据虞飞那个狗鼻子形容,她的信息素是一种前所未闻的味道,像是荒野上自由生长的野花,肆意奔放,又带有点儿阳光的暖意。
和幽月的冷香调系不同。
但如果时亦能喜欢就好了。
室内昏暗,时亦又低着头,轮廓掩藏在阴影之下,让人看不清他的表情。
只看到他的喉结轻轻动了一下,似乎做了个吞咽的动作。
时绒紧张兮兮地歪头看他一眼“你怎么半天不说话不喜欢吗”
时亦移眸看过来。
黑暗之中,他的眸色格外地深“你要送我这个”
时绒挠了挠脸,颇感羞耻。
日后被时亦发现自己的信息素是这个味道之后,他一定会笑话她。
更有甚者,如果被他知道自己是因为吃醋,憋着一口气跑遍了整个市场找来这么个替代品,她身为aha的尊严大概都要没有了。
但还是想送。
反正被他搞心态也不是一次两次了,主动示爱这种事儿,对aha而言不丢人
时绒破罐子破摔,假装随意道“嗯,你要是喜欢就用嘛。等我以后分化了,再去给你定制一款,保管更好闻。”
“”
时亦揉着她腰的手重了几分,翻身过来,轻轻蹭了蹭她的唇角,低低笑起来“好,我很喜欢,特别喜欢。”
时绒被他这句喜欢给取悦到了,更被他揉得背脊一麻。
不知道是不是她的错觉,她总觉得时亦摸她的方式色色的,有种压抑的侵占欲和爱不释手的疼惜。
倒好像他才是aha似的。
时绒想到自己刚被他占据主动权的事儿,左思右想,不能这么算了,得振一振a纲,不然以后被他笑自己不行怎么办。
于是不甘示弱地摸了回去,还圈住了他的脖子,将人拉下来,按在床上,故意作势欲咬。
谁想一贯避让、不让她碰自己腺体的时亦突然温顺地低下了脑袋,让出了后脖颈那块软肉。
他趴在床上,墨色头发柔顺地铺开来,与他雪白的肌肤形成昭然的对比,回眸对她轻轻一笑,哑声“想咬着试试吗”
时绒浑身肌肉骤然紧绷,脑子里嗡一声,炸了。狗鼻子形容,她的信息素是一种前所未闻的味道,像是荒野上自由生长的野花,肆意奔放,又带有点儿阳光的暖意。
和幽月的冷香调系不同。
但如果时亦能喜欢就好了。
室内昏暗,时亦又低着头,轮廓掩藏在阴影之下,让人看不清他的表情。
只看到他的喉结轻轻动了一下,似乎做了个吞咽的动作。
时绒紧张兮兮地歪头看他一眼“你怎么半天不说话不喜欢吗”
时亦移眸看过来。
黑暗之中,他的眸色格外地深“你要送我这个”
时绒挠了挠脸,颇感羞耻。
日后被时亦发现自己的信息素是这个味道之后,他一定会笑话她。
更有甚者,如果被他知道自己是因为吃醋,憋着一口气跑遍了整个市场找来这么个替代品,她身为aha的尊严大概都要没有了。
但还是想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