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油杰大概是因为痒痒,忍不住眨了眨。
但他没躲。
不止没躲,他还很自然的接受了这份莫名其妙的身体接触,甚至绅士稍稍躬了下腰,一副这样更方便她动作的样子。
海音寺千秋挑眉。
夏油杰自在的眯着眼睛,回以安然一笑。
这可真是
“狐狸哦”
海音寺想了想刚才,心里好笑了下,补充还是只三条尾巴的狐狸。
因为对方的怡然自得,海音寺千秋的动作更悠闲了,摸上夏油杰的耳垂后,还力道不大的捻了捻。
厚实又柔软。
海音寺千秋想了下,说“我觉得她说的石像,指的应该是路边那种地藏菩萨像。”
“唉”
夏油杰愣了愣,虽然听不懂前半截,但抓住了后半截的重点。
“是说笠地藏那种吗”
他问。
这里的笠地藏,是个挺久远的传说故事。
大概讲的就是个穷老头卖斗笠,卖不出去后,给了路边的地藏菩萨像。
但菩萨有六个,斗笠只有五个,于是他把自己的头巾给了最后一尊石像,最后得到了菩萨们的回报。
主旨是好人有好报。
夏油杰显然听过这个,若有所思“是在夸我长的有佛相”
海音寺一听,也跟着若有所思了一下。
形容人有佛相,其实是个相当具有文化特色的专有名词,那对老夫妻虽然也有这么的一层意思,但考虑到法国的一贯人设
“他们可能只是在夸你的气质有点禁欲。”
“嗯”
“一种比较破廉耻的审美取向而已。”
海音寺千秋已经发现他实际年纪应该不大,遂含糊的解释了一下,“表面意思,听听就行。”
确定了这家伙是从可丽饼摊子前一路跟过来的,她就熄了试探的心思,手上也懒得再抠抠搜搜。
只是临放手前,摸到了一点别的痕迹。
“你有耳洞”
她疑惑“是想戴耳环吗”
男孩的腰背还微微躬着,此时顺着她手的力道,不自觉的侧了下头,像是无意识追逐着远去的体温一样。
偏偏他自己还没发现异常。
于是,这个动作莫名显出了几分乖顺,顺的让海音寺千秋想去拍他的头。
那边厢,夏油杰确实没发现自己的异常,也并没有看出她这点细微的神色变化,慢吞吞的“啊”了一声后,才抬手摸了摸另一边的耳垂。
“这是我初中时看到有同学在弄,就随大流的跟着弄了。”
他说,“最近准备重新戴起来,结果发现耳洞已经快长死了,有人建议我用茶叶梗穿一穿。”
“不过我好像有点过敏。”
他用拇指抵着耳垂,向眼前的人展示了一下“喏,其实还有点红肿,看是看不出来,但摸的话就会有痕迹。”
“还挺疼的哦。”
海音寺千秋
海音寺千秋居然从他这句平实的话里,听出了一丝丝极为自然的委屈。
我的妈耶。
海音寺千秋都愣住了。
她一开始就表现的自来熟,是因为她故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