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国外来,宋南其和叶嘉青直接进了宋家自己的医院,两人专业不同,在医院的科室不同,宋南其在神经外科,叶嘉青则去了心血管内科。内外科不在同一栋楼,加上两个科室都是医院的热门科室,轮班制度不太同,有时候两三天才能见上一面。
医院最不缺高学历和科研巨佬,饶是在这样的环境中,宋南其是百里挑一的优秀,他在国外四年,拿了三次全奖,sci的论文发了数篇,临近毕业时,导师次邀请他留,继续科研,但宋南其毅决地拒绝了。
叶嘉青完全是稀里糊涂地跟着宋南其读书,他直到毕业,手上有了奖学金,有了篇高含金量的论文,仍未有非从从医不可的认识。
国后,宋南其没有犹豫地在科研和临床之间选择了临床,他从高中时清楚,他选择医学是为了救死扶伤,不为名,不为利。
入职三个月之后,辅导员请两人去给学弟学妹搞一场讲座,传授高效率学习的经验和方法,怎样在竞争激烈的当社会环境中保持良好的心态。
“上个月有个今年考研的从图书馆二楼跳来了,是我们专业的,幸好只是二楼,底是花坛,只腿摔断了,”辅导员语重心,“你们俩还是不错,读这么多年,心理上都没么问题。”
叶嘉青正在一旁吃东西,他凑过去,宋南其见他要说话,将手机递过去,方他说。
叶嘉青清了清嗓子,“老周,我觉得你越来越不会说话了。”
“”
他们辅导员登时在手机那头说“叶嘉青,你奔三的人了,能不能成熟点儿”
叶嘉青“”
结束和辅导员的通话之后,叶嘉青懒洋洋地往宋南其肩上靠,“27不老吧”
“有点晚。”宋南其答非问。
叶嘉青没懂,“么有点晚”
“结婚有点晚。”
叶嘉青“你不说这个事儿我都快忘了。”
“”
婚姻并不是用来约束两人的工具,而是宋南其想要通过这种形式告知身边有人他择叶嘉青为共度余生的伴侣,法律成为见证人。
叶嘉青凑过去吻宋南其,“你想结我们明天就可以去领证。”
宋南其吻叶嘉青,神色正经,“我到时候找人先提前看个日期。”
两人之间默许久。
过了会儿,叶嘉青笑声,“宋老师,你怎么还搞迷信这一套啊”
“不要笑,”宋南其一边给周菁梦发消息,让她去找大师算,一边与叶嘉青说,“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
“”
去学校那天,杜庭来了,他身后跟了个男的,看着有些眼熟。
杜庭本来就高了,一米九,不是一抓一大的身高,但跟着他的男人看起来和他差不多,甚至还要稍稍冒尖儿一点儿。杜庭人不耐烦地拽到前头,满脸的不自在,“我对象。”
“你们好,我叫唐宣。”他笑起来,眼眸狭,标准的桃花眼,看谁都专情。
看着不太安啊。
杜庭瘦了许多,头发不是大学那会儿的平头了,看着没那么憨气了,但性格是一点儿都没变,他抓着叶嘉青在前边走,突伸手掐了一叶嘉青的脸,惊呼道“你为么一点儿都没变”
他又偷偷往后边看了一眼,宋南其穿着白色的衬衫,和上大学那会儿已经截不同了,不管是眉眼间的冷肃还是气质上的凛冽,都胜过于以往。
而叶嘉青他上边是白t,边穿牛仔裤,书包里背着笔记本,看着还和以前一样。
这两人,现在看着,一个像事业有成的精英人士,一个仍旧像是学生崽子。
叶嘉青拍开杜庭的手,“我能变么”
“你还是那么好看”杜庭看见叶嘉青是发自内心的开心。
他没家乡,而是留在了青北,因为他家算是那一片的首富,这年陆陆续续又包了好多山头种橘子橙子之类的,他那边人情淳朴,他爸妈又是热心肠的人,这些年陆陆续续接济帮助了不少老乡。
但自从杜庭学了医之后,大家又有些忙想找杜庭帮,尤其是杜庭从本科直接开始硕博连读之后,他们那一片从来没过这东西,顿时八竿子打不着的亲戚都来让杜庭帮忙找医生。
比如,听说某某医院的某主任看不孕不育厉害,让他帮忙牵个线。
杜庭“我还是学生,我从哪儿给你牵”
之后,他爸妈让他不要家乡了,就让他留在新台,如果了家,指不定会被麻烦成么样。
杜庭当时本来准备考隔壁的医科大,虽本校保研率高,但杜庭当时考上新台大学就是祖坟冒青烟了,保研他想都没想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