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
“苜苜”
朝辞还没来得及嘲讽完她的老对头,陆今来了,和抱着巴西龟的小姑娘如出一辙,人还没到就从远处喊了她一嗓子。
刚刚嘲笑完旋龟的朝辞头皮一麻。
她这会儿再上去被人发现的话可就真没法说理了,换张脸上去还得想个新身份。
算了,别打扰今今这个工作狂工作。正好这楼下有个小花园,她便在这儿晒晒太阳,等着陆今。
“苜苜,等了很久了吗有没有想我啊”
陆今戴着口罩和帽子,见周围没人在注意她俩,一过来就摸了摸朝辞的耳朵,从耳朵一溜摸到头顶,然后不安分的手又绕到她的下巴上,像逗狗狗一样挠了几下。
陆今的手法越来越厉害了,这一套行云流水下来让朝辞万分舒适,一双兽耳都快要被她抚出来,尾巴颤抖着就要往外冒的时候,忽然感受到一丝冰冷的眼神。
那只粉嫩的小旋龟安详地伏在主人的手臂上,用看好戏的眼神看着朝辞,将她刚才说过的话原封不动地返回来“没有什么大不了的,不过是万年的神兽自甘堕落罢了。”
朝辞“”
“狐狸给兔子当宠物,妙啊,真是妙。”
朝辞“”
朝辞一路都在想,我是今今的宠物吗我是宠物吗我只是爱她而已。
两人坐进车里,朝辞就要开车的时候,陆今靠上来对她眨巴眨巴大眼睛,说“我要玩耳朵,我要玩尾巴。”
“今今”
“好不好嘛。我今天好想你。”
“不可以撒娇,这是犯规的。”
陆今挽着她的手臂,在她的脸颊上蹭了蹭,手指在她的心口画圈圈,带着盈盈的笑意问她“不可以犯规吗”
“”
朝辞感觉心口都要被她磨化了,乖乖露出耳朵和尾巴的时候,在心里跟自己说,就算我是宠物又怎么样这不过是爱的某种表现方式罢了。
回到家刚将门关上,朝辞还没回头,就被陆今从身后抱住了。
“怎么会这样”朝辞有些疑惑。
陆今却在笑“看来你的身体听话得很,不用我开口它就知道我要什么了和你一样乖。”
不得不说,最近陆今似乎掌握了一点儿邪门的技能。
也不知道她上哪儿开的窍,每次抚上来的时候,都能抚在朝辞最最舒服的位置。
兽耳立起来后更是不得了。
以前陆今喜欢摸她的耳尖和耳廓,时不时往耳洞里探,这就已经很过分了,这段时间她又喜欢上耳根和脑袋相连的那道缝隙。手指时不时地往那缝隙里伸,几个来回,都能给朝辞磨出点儿心火来。
除了耳根,还有尾巴根。
也是和耳根相同的位置,尾巴与尾椎相连的小窝,陆今试过在那小窝上蹭,朝辞的九条尾巴便打了个激灵,纷纷立起来发着颤,仿佛在宣告陆今对它们的控制权。
又舒服又奇特的感受让朝辞有点儿禁不住,她将陆今不安分的手摁在沙发上,有点儿激动。
陆今的唇很快就烫了起来,而她发现自己的温度要比陆今高上许多。
陆今察觉到了朝辞一直拧在一起打颤的九条尾巴,轻笑一声,手臂绕到她身后将其尾巴圈在手中,轻轻摆动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