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现在拉弗格已经半疯了。
他在酒厂做的那些事,神名深见光是看资料都觉得牙疼。难怪无论是琴酒还是卧底都觉得他是疯子,就连乌丸莲耶也忌惮又按兵不动。
回到横滨的兰堂发现气氛有点不太对,他报告了自己在国外进行的工作,并将异能犯罪组织iic的资料交给虚。
虚并不是一个残暴的首领,在工作之外,相处起来其实很是轻松只要你不为他杀过无数人的深沉血腥气和难以捉摸的想法而警惕。
所以兰堂决定直接问出来。
“最近发生了什么”他问道。
“组织有了一个新帮手。”虚轻描淡写地说,“我和松阳见面了。”
这听上去像两件事。兰堂点点头,道“那我先告辞了。”
下船时就让部下将带回来的东西送到了住处,兰堂收拾了一番,带着礼物去了学校,因为提前联系过,所以熟门熟路地到了训练场。
“别看我有一张弱不禁风的脸,实际上本人超厉害的见血封喉,出刀必死”黑发蓝眼的青年得意洋洋地自我夸赞道,“只要不是虚那种老妖怪,个体战斗力上没人比得过我”
训练场位于体育馆地下,是吉田松阳请人打造的,场地宽敞,适合大范围战斗,并且在观察时也格外便利。
站在场地中央的青年神采奕奕,穿着简单的格子衬衫,手上是一杯冒着冷气的柠檬水,充满青春活力,刚才的发言像极了玩笑。
兰堂认出来这是与松阳认识的“神名深见”似乎性格和外表有些微妙的偏移
众人都注意到了他的到来,魏尔伦迎上来,而围着青年、被打趴在地的几个孩子勉强翻过身,朝这边挥了挥手当作招呼。
拉弗格看了兰堂一眼,不是很感兴趣地移开了目光。
“所以你承认总体上,神名先生比你厉害了”太宰治提不起精神地问,“毕竟现在作为手下败将干活干得很开心呢。”
作为头脑派,他虽然愿意学体术,但也不想每次训练都被打趴下,原本是织田作和魏尔伦轮换着来,多少还能有喘息,并且也能适应,但拉弗格来了后,硬是擦着人体承受能力的界限进行训练不是说他工作很多吗怎么还有时间来掺和教学的
“我又没否认过,这并不是不能承认的事。”拉弗格看上去想习惯性地摊手,但手上的柠檬水阻碍了动作,他咬住吸管,含糊不清地说道,“饭团君,你也来吧”
另一边的长椅上,捧着书的苍白青年抬起头,浅笑道“无论多少次都是同样的回答,不必。还有,不是饭团,是费奥多尔,又或者陀思。”
如果不是已经坑了这人一把,拉弗格一定会拉着人进行强制锻炼。
“你看上去实在太柔弱了。”他诚恳地说,“作为临时同伴,我真的很担心你。”
“多谢关心。”费奥多尔同样诚恳,“我有解决方法。”
他们都在脸上挂着热情、友善的微笑,看上去就像关系很好的友人。
太宰治露出嫌弃的表情。
不懂你们成年人。
他瞥了费奥多尔一眼,目光落在对方这段时间一直在翻阅的书上。拉弗格也在看,据吉田松阳说,是神名深见塞给他们的出乎意料地让他们陷入了平静。
什么样的书呢
费奥多尔明明已经拿到了“书”却被另一本书吸引了注意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