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
有人开车冲进河流。
在同一时间,不同地点发生的“自杀案件”。
待到黎明时,搜集到全城这样事件信息
的官方人员冷汗淋漓。一夜之间,死亡事件高达数百起。
光鲜亮丽的高官和资本家,以及他们家族的成员也在死亡人员中,这让事情变得更加复杂和失控。
来自白宫和其他州的电话响彻不停。
陷于惶惶不安的纽约市满是诡异的寂静。
紧接着,他们又收到了来自sectator的匿名邮件其中是所有死亡人士的资料,又或者用“罪证”来描述更加合适。
视频、音频和文件,触目惊心的画面、声音和数据。所有人都展露着丑陋的人类之恶,那一切都令有良知的人类作呕,连灵魂都在因恐惧和厌恶而颤抖。
收集者sectator还在邮件末尾添了个笑脸。
“疯子。”
有人喃喃。
“疯子”
他们怒吼。
而这个时候,sectator已经到达日本,正在去和乌丸莲耶对话的路上。
日本此刻处于夜晚,位于东京郊外的某座隐秘医学研究所中,sectator双手插兜,脚步轻快地跟在琴酒身后。
泛着机械冷光的走廊中充斥着消毒水的气味。身穿白大褂和防护服的研究员们走来走去,并不过多搭理他们。
寂静。
即使脚步声从未停止,也只能用这个词语来描述。
每个人都很严肃,都很安静。
“表情都像自家连同亲友都被炸了。”sectator毫不客气地评价道,“一点都不活泼,员工心理状态肯定很严重,你们的医疗部应该心理咨询服务。”他认真地提建议,“没有核心精神的组织是没有灵魂的你们有团建活动吗最近樱花线推到东京了,要不要去赏花”
他们走近电梯,声音恰好能让从电梯里面出来的人听见内容。
棕色短发的白大褂少女微微抬起头,看了过来。
前面的琴酒步伐稳健,但从气势上看随时都能拔枪把枪口对准身后微笑着青年的额头。
棕发少女强忍着恐惧,尽量平淡地移开视线,和他们擦肩而过。
两人进了电梯。电梯门合上,将棕发少女的背影挡住。
“那小孩是谁啊”sectator捏着下巴,好奇地问,“天才医学生这样的么啧啧,竟然还压榨童工。”
“她是雪莉。”琴酒开口,不再多说。
“真厉害。”另一个人没什么诚意地夸奖道,“年少有为,天赋异禀。”
电梯运行很快停止,琴酒带着人穿过几道检测关卡,把sectator带到了一处简陋的房间。
里面有一个大屏幕,亮着,能看见隐约的人影轮廓。但无论是这边还是那边,都清楚是分析不出来真实姿态特征的。
“琴酒,辛苦了。”乌丸莲耶说,“你先退下吧。”
琴酒瞥了一副兴致勃勃神情的sectator一眼,沉默地低头,离开了房间。
而青年双手插兜,微笑着注视屏幕上的轮廓,并没有立刻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