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年上来就称呼他为“乌丸先生”,惊天炸弹之下,他在愤怒和惊愕中听到对方给出的消息。
港口afia的首领即将死亡,而自愿去卧底的鬼舞辻无惨知道动手者是谁。
“而我猜他不会告诉你。”彼时青年声音如今日一样轻快,“请等着吧,下次再联络。”
不等他反应,青年便挂掉了电话。
这是第一次。
第二次是在2月8日。
“派一个人去横滨吧。”不等他质疑,青年干脆地说,“不要告诉鬼舞辻无惨,而他不会询问你原因。”
“你可以猜猜他为什么不会询问你,一点也不忠诚呢。”
对方再一次提前挂断电话。
憋屈而无处发泄的乌丸莲耶只好让朗姆派人去横滨接触鬼舞辻无惨。
青年的地址始终找不到,技术部的都是群蠢货,而他也确实一直在怀疑鬼舞辻无惨加入组织的目的,包括对方为什么要去港口黑手党卧底。
而今天,2月14日,对方再次打来电话。
他对青年忌惮无比。
对方似乎总能恰到好处地打来电话,宛如无时无刻不在观察着他。
这对一个明面身份已经死亡、藏于暗处操控一切的野心家来说,是难以忍受的。
“敌人”青年的声音愉快,“也许是的。所以我找上了您,乌丸先生。”
“这般态度着实看不出诚意。”乌丸莲耶嘲讽地道,“我对你可是一无所知,先生。”即使对方只有一个人,他也无法看轻对方,“我为何要听你的一人之言,而去怀疑一位极具才能、对我有利的医生呢毫无证据,可笑。”
“不不不,请不要把我说得像是在挑拨离间。”青年温和道,“我可不屑于干这种事。”
“这可看不出来。”乌丸莲耶说,“那么,你到底想干什么”
对他来说,无论鬼舞辻无惨到底是谁的人,究竟有什么目的,他的药剂确实出色。而他对前天收到的报告当中,鬼舞辻无惨所说的“会令他满意的成果”很感兴趣。
“背后的人。”青年简单地说,笑意微微敛起,但语调却依然欢快,“我很在意他。想让他失败。”
“真敢说啊。”乌丸莲耶被气笑了,“利用的意图毫不掩饰,这就是您的诚意”
“怎么能不算诚意呢”青年离开沙发,拿起座机,并在交谈间已经打开门走了出去,“坦诚是合作的基础。再来一个免费的独家消息吧”他拉长声音。
虽然态度很轻蔑,但乌丸莲耶等着他的下文。
青年却停住声音。
只有一步一步,类似于上台阶的脚步声。
“”乌丸莲耶听了一会儿,觉得哪里不太对劲。
脚步声停下了。
呼啸的风声经过电流后,失真扭曲,极为刺耳。
“港口afia的现任首领。”来到天台的青年笑着再次开口,“也是背后之人的下属哦。”
乌丸莲耶为这个消息震惊的同时,终于意识到刚才的不对劲是什么。
对方上台阶的脚步声,每一步都间隔同样的时间,发出了同样的踩踏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