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思绪缓了一下。似乎在哪里见过森先生的医务室据说是森医生的弟子,首领也见过,只不过最近很少听见他的消息了。
应该没认出他吧没有回头,他加快脚步。
往学校后门快步走的太宰治微微眯起眼。刚才的那个人是港口afia的异能者,为什么会来学校
他走进门里,决定待会试探一下。
夕阳的光穿过窗户照进室内,风从外面吹进,将浅蓝带花的窗帘吹得飘动。
“喂,太宰。”橘发少年踢了椅子腿一脚,“你怎么又来了。”他微拧着眉,“如果想留在这里,可以让你的监护人和松阳说。”
椅子上捧着书的黑发少年歪过头看他,表情冷淡,道“真自在啊,是被饲养得柔软又胆小的小蛞蝓呢。”那本红色封面的书随着他的动作展露书名完全。
“”你是不是有病突然发什么疯中原中也用眼神质疑他,在不怕他的孩子群中待了两个月,他对太宰治耐性好了许多,也没一点就炸,拉过另一只椅子坐下来,“一副飘在空中的青花鱼的表情,给谁看的。”
他们现在在活动教室,交谈起来也毫不遮掩。
认识也有几个月了,两人的关系虽然微妙,但还是能好好交谈的。
“”太宰治一动不动的凝视着他。那双玻璃珠子似的眼睛,空荡荡的,没有任何情绪。
被这么盯着,中原中也咂舌,不爽地回瞪过去,道“没事的话我就走了。”
“没耐心。”终于说话的太宰治把书合起,拉长声音抱怨道,“不好好招待我,态度这么粗什么”他调整好先前随意到使骨骼哀嚎的坐姿,身体前倾,在对方不耐烦的视线里正经神情,“你最近关注港口afia的事干什么”
由于森鸥外被虚打乱计划,他实在是无所事事,唯一感兴趣的人也就中原中也至于吉田松阳,虽然很好奇对方为什么会来到横滨做这些事、到底有什么计划,但每次见面、听到的消息,都昭示着此人宛如太阳一般温暖的心灵,让他都“不忍心”接近了。
好吧,他承认,对方的态度温柔过头,真的将他当作孩子,让见过太多的他感到很不自在。而且教育那些不听话的孩子的方法非常厉害。
中原中也冷下神情,像被揪住尾巴的猫一样警惕,道“和你没关系。”这么说的时候,他还紧张的教室的前后门看了,担心有人走进来。
太宰治瞅着他,吐槽道“害怕被大人发现就不要做啊。”
“这也没办法”早就知道对方的脑子比同龄人超出,中原中也按下惊吓,嘟哝道,“不去在意不行啊。”
“所以是什么事”太宰治好奇地问,“让你那么大胆地打探消息、还跑去交易场所旁观”
“你怎么知道的”每次都很注意的中原中也很纳闷,“难不成是特意关注我吗”
“哈怎么可能只是偶然听到了橘头发的小矮子的讨论不然我才不会在意呢”
“所以说、我还在生长期每天也有喝牛奶”
中原中也简单说了一下,偶然知道自己的身世与港口afia的某个成员有关,于是想要寻找对方。他倒是记得没说是松阳告诉他、且那个朋友就在港口afia工作。
为了自己的事而麻烦工作繁重的长辈,这种事他做不到理所当然;虽然答应松阳不会贸然行动,但多少还是待不住。
而且太宰和那个叫森鸥外的医生走得近,担心说出来会给松阳和他的朋友添麻烦。
“自己的身世啊”看出来他有什么没说太宰治捏住下巴,“为什么一定要知道呢说不定是被丢弃的孩子,知道真相后肯定很痛苦。”
“不会说人话就闭嘴。”中原中也面无表情,“想知道自己的过去、无论如何都能接受,这不是理所当然的吗”
“哈哈、理所当然,什么都能接受吗。”太宰治干巴巴地说,移开视线,“和我完全不一样的想法呢”
他被中也过于坦然的无畏言行打败了。明明只是个小矮子、黏糊糊的小蛞蝓
中原中也“喂,你在想什么失礼的事吧”
太宰治“没有哦这种事,我超喜欢勇敢不服输的中也”
中原中也“好恶心突然说这种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