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萝咬着唇,在这一瞬,浑身都软了,她的周围充满了反派的气息。
她想抱抱,她想亲亲。
要死了
花春泥看着这一幕沉默了,他欲言又止,他想了想,没敢在这仿佛祭典仪式般的情境下说接下来的话虽然只是浇水,但是也比较私密,最好两个人在房间里悄悄做比较好,尤其是第一次反应最重。
虽然他觉得都两个人到房间里了纯粹属于脱裤子放屁,还不如直接授粉,但是这比较适合羞涩的还没确定关系的少年少女们。
陆栖之见天萝安静地靠在自己肩膀上,皱了一下眉,环着她站起来准备去拿碎片。
“在下在画凉城有一处院子,大家不如去我那过夜,明日是百花节,来都来了,凑个热闹,今年奖品很不错呢记”
天萝不行了,天萝想睡觉,天萝抬手扯了一下反派的衣襟“想睡觉。”
她脸红红的。
陆栖之拧了一下眉盯着她看。
围观三人组推出了南容代表他们说话,南容一脸我这两个师兄都是废物只好我出面的表情“陆前辈,今天师妹不太舒服,要不我们跟着花道友在画凉城休息一晚再走吧,正好明天百花节,师妹应当喜欢热闹。”
陆栖之满脸都是不高兴,面孔令人不敢直视,苍白的面色更是看起来阴沉沉的。
他抱起天萝,小心避开她的小花,然后看向花春泥“带路。”
花春泥离开销魂窟时,窟里的姐妹们抹着眼泪跟他道别。
画凉城的夜晚很美,又因为百花节的关系,路上挂满了灯笼和花卉,街上的行人热热闹闹的,少年少女们高兴地相伴而行。
耳旁,是天萝的师兄师姐们在说话。
明明此时还没到春季,可陆栖之竟然觉得常年萦绕在周身的寒冬在这瞬间像是隐了起来,他皱了眉头,抿了抿唇,朝着怀里的天萝看了一眼,将她抱得更紧了一些。
万年人参,果然是火炉。
花春泥带着一行人到了画凉城的一处别致小院。
不等大家分配,陆栖之扫了一眼,直接带着天萝去了主房。
花春泥也不敢多说什么,等人进屋,门关上了,才小心翼翼地问苏眠堂“所以,他们究竟什么关系”
苏眠堂“你不能招惹的关系,我们的大腿。”
花春泥刚想说那他们也都去睡吧,结果就看到这三个狗剑修拿着剑在自己院子里呼啦练起剑了,那剑风扫得他养的小花都瑟瑟发抖起来。
陆栖之抱着天萝在床上躺下。
他发现,天萝的小花在发抖,还逐渐在展开小花瓣,那样子实在是难得一见,他盯着看了一会儿,实在没忍住,伸手碰了一下。
结果他就听到了怀里天萝嘴里发出的哼哼的声音,她的小花颤抖得更厉害了,刚才浇上去的灵泉水像是水珠一样挂在她的小花上,湿答答的,还在不断往她的头发里流水,滋润着一般。
天萝的脸很红。
陆栖之盯着看了一会儿,心里便生出一些异样的燥意,他眉头拧紧了,有一种叫不上来的情绪在心口间难以排解。
他有些烦躁地按了按空洞的心口。
陆栖之抱着天萝,没再碰她的小花,手一下一下拍着她的背,轻轻的。
就和幼时他娘做的那样。
天萝做了一个春、梦,梦里面她与人纠缠着,头发在柔软的枕面上铺散开来,不分你我,起起伏伏之间分不清是汗水还是泪水,又或是其他不能言说的糖汁,舒服得令她忍不住想发出喟叹。
最后的白光之间,她睁开眼,看到了一双金色的瞳孔。
然后天萝就被惊醒了。
她真是吓得不轻她做春、梦就算了春、梦对象竟然还是反派,要死了怎么会这么离谱
一定是因为记她被他用灵力煮过的灵泉水浇了小花的关系绝对不是见色起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