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姚姓老者竟也开口:“每日就两块,否则老子一块都不交。”
络腮胡监工大怒,正要呵斥,陈文鹤抢先道:“姚老既然开口,倒也不是不可以,不过有个条件。”
“什么条件?”
“自然是你以后别逃了,筑基寿岁五百载,出去后你还有许多时间。”
“看心情!”
“你这是给脸不要脸!”陈文鹤在腰间一摸,拿出一对铁钩,又道:“把他琵琶骨穿上,三个月不要给他饭吃。”
“好嘞。”络腮胡接过钩子,眼中迸发出兴奋的光芒。
姚姓老者并不害怕,反而笑道:“穿吧!穿了无法运功,一样一块灵石没有。”
“个把月的灵石老子还是有的,倒是煞气难熬,你就好好享受吧!”
姚姓老者哈哈大笑,道:“花你的钱,多久老子都能扛住。”
二人说话间,络腮胡监工已走到姚姓老者身旁,他毫不客气,使出全力将铁钩穿入对方的琵琶骨。
“哎哟!哎哟!”姚姓老者虽十分硬气,但琵琶骨被穿,仍发出痛苦的声音。
陈文鹤似是很享受这种声音,他捋着胡子,如同听曲一般。
片刻后,他将另外两名监工叫到面前,吩咐道:“你二人回去石屋守着,有事的话通知我。我下去敲打一下那些老狐狸。”
二人很是高兴,当下抱拳一礼,匆匆跑向石屋。
络腮胡一脸沮丧,问道:“叔,我呢!都是陈家子弟,你这也太偏心了。”
陈文鹤并不搭理,背着手向矿洞走去。
络腮胡很是无奈,只得挥动鞭子,吆喝四人跟上。
一行人先后进入洞中,灵舆也跟着动起来,赵钱二人见状,急忙跟上。
前方,漆黑的矿洞如同一张巨口,缓缓地吞噬着一切。
面对未知,赵钱二人不由得发慌,手心沁出汗水。
方才的一切,他们都看在眼里,其中诸多地方,都如雾里看花一般,摸不着头脑。
而越是这样,便越让人心乱如麻。
陈文鹤说的牛马,到底是什么意思?
此处有大阵,每个人脚下又有镣铐,他们是怎么逃跑的?
煞气是什么东西?姚姓老者看似硬气,但似乎也很害怕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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