停盏,却没有如今天这般。”
再几杯酒下肚,苗婉儿确定自己的想法,因为这位往日里目空一切的国师,竟盯着她的胸部。
“若是此时求他收睿儿为徒,他八成会答应。”苗婉儿想着,玉手松一松衣领,道:“国师大人,这酒劲可太厉害了!”
李通真今天很是高兴,他筹谋二十年的事情终于快要成了,一朝筑基,寿岁五百载,那天下之大,哪里都可去得,不用在这偏僻的小岛上躲躲藏藏。
更重要的是,筑基能治愈他的暗疾,不用每日忍受那火烧一般的煎熬。
当然,一些戒律也可以不用再守,你看眼前的人可生得多美,修行难道不是为了逍遥自在吗?
他思绪如野马一般狂奔,目光便再难收回,尽情游离在苗婉儿身上。
“睿儿……他颇有灵根,国师大人可否收他为徒?”苗婉儿娇声问道。
她此时已是深醉,一截衣袖滑落,露出玉石般的香肩。
“可以倒是可以……”李通真话还没说完,已开始上下其手。
凡俗看来,这不过是一场发生在宫闱中的轶事,但若是佛门修行有成的高僧来看,此时李通真身上五蕴炽盛,一股庞大的业力推动着他。
因眼前之人而生贪爱是果,而院子中那枚筑基丹才是因。
那颗丹药此时已被淬炼到一个临界点,正在完成由毒到凡的转化,而驱动这一切的却是整个燕国读书人的愿力。
喜、怒、哀、惧、爱、恶、欲,凡俗之人,能生静心者少之又少,看似在抄经,但心中哪有半分神圣。
有为财者,抄经换银钱;有为官者,抄经显政绩;便是那学堂中的童子,被先生逼得久了,也会生出嗔怨。
欲用冥冥之力,怎可躲得过冥冥之力。
李通真修了一甲子的清心诀,便如跨河筑堤,平常时日他功夫用得深,把所有情欲都围了起来,但再好的堤坝怎么经得起万千愿力的撕咬。
“啊……”也就是半盏茶的时间后,李通真仰天大吼。
他终于从色欲中清醒过来,但元阳也消于无形。
屋中脂香弥漫,一块软玉横陈,这本是齐人之福,但李通真却眼神空洞。
六十年苦功一朝丧……
前院之中,侍卫和宫人皆听见一声大喊,但他们只是侧了一下头,便纷纷各做各的事。
宫中早已有严令,后院的事情不可擅论,前些日子,已有不长眼的人消失在荷花池。
赵睿也听见喊声,他转头看向后院,心中有些委屈,前些日子母妃时常带他去玩,但今日却没有带他。
他摸摸咕咕叫的肚子,又瞄了瞄门口的侍卫,决定再次偷偷溜走。
“母妃,他抢我木马。”一年岁和赵睿相近的公主哭喊道。
“殿下,殿下,您慢点,千万不要摔着了。”一群宫人追着一位皇子喊道。
那皇子满屋乱跑,好巧不巧,正撞上另外一位稍长的皇子。
“赵煦,你敢撞你(本章未完,请翻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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