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他便听见柳七七愤怒的声音:“叫你们总捕头来,看他认不认识我!”
王庆虎眉头大皱,走到轿子边,道:“我就是总捕头,不过我不认识你,麻烦下来配合一下。”
一只素白的手,将轿帘子扯到最大,露出一张恼怒的俏脸,道:“你是总捕头?老陈呢?让他来见我。”
王庆虎咽一口口水,暗赞:“这小娘皮,太媚了!”
“登徒子!”柳七七猛剜一眼,忙放下轿帘。
王庆虎摸摸鼻子,转身道:“去,让陈捕头来,你就告诉他,说这便是嫌犯,让他送到县衙,我和李大人在那里等他。”
两刻钟后,府衙书房中。
李光头坐在椅子上,满面怒容,道:“你有什么证据,我告诉你,若是冤枉了七七,我跟你没完。”
王庆虎站在书桌前,腰杆笔直,道:“大人,还记得那碗猪油汤圆吗?”
“你们不是尝过?不是没毒?”
苏师爷站在一旁,补充道:“我后来让郎中也验过,确实没问题。”
“糖便是毒!”王庆虎道。
李光头和苏师爷互相看一眼,目中满是疑惑。
“那汤圆极甜,人在饥饿疲乏时吃太甜的东西,便会立刻困顿,虽不能像蒙汗药那样,让人一睡不醒,但却能达到相似的效果。”王庆虎道。
李光头回想昨晚发生的一切,还真如王庆虎所言,他就是吃掉六个大汤圆后,没多久就开始犯困,于是道:“那也不能证明就是她偷的,他嫁过来这么多年,为何要做这种事。”
王庆虎抱拳道:“作案动机,卑职猜不出来!”
“不过咱们昨晚勘验现场,房顶和窗户都没有任何痕迹,那便只有一个可能,窃贼就是从正门走进来的。”
“而能悄无声息进入书房,还能不惊动大人就拿走经书,必须对后衙十分熟悉,且不会遇到阻拦。”
“能满足上述条件的,只能是后衙中的人,所以昨晚我才让大人不要封城,窃贼既然偷了经书,心虚之下,必然想要逃跑,府衙中谁要出城,谁便是嫌犯。”
王庆虎说一句,李光头的眉头便皱一分,他心中不愿相信,可道理又摆在那里。
“那若是贼人不出去,找个地方躲起来呢?”苏师爷问道。
“咱们只有两天时间,不赌怎么办!”
苏师爷沉默,书房中一时陷入死一般的安静。
就在这时,陈捕头气喘吁吁地跑进来,喊道:
“大人,不好了,小夫人被劫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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