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大成点点头,“且让我先为将军把把脉。”
他把手搭在谢将军的手腕上,只觉得这脉象和当初大牛受伤的脉象颇为相似,当时大牛也是在鬼门关门口转了一圈,最后命硬挺了过来,如今回想起来他还是后怕,若是没有挺过来
李大成不敢说他曾经治好过相似情况的病人,只谨慎道“将军伤得太重了,又耽误了不少时间,能不能救回来还是两说,我实在不敢保证能把将军就回来,只能勉力一试。”
谢夫人自然也明白谢将军的情况,其他来看病的大夫均是如此说法,她道“你先去写药方吧,待会儿让人去抓药。”
李大成拱拱手,“是,小老儿先退下了。”
他坐在桌子旁,刷刷写下了一个药方,递给候在一旁的婢女,“麻烦姑娘了,这其中有一味药外面没有,只有我这里才有,等到煎药的时候麻烦姑娘告诉我一声,我亲自去煎药。”
婢女道“李大夫放心,婢子都记住了。”
等婢女走后,李大成坐在椅子上,皱着眉头沉默了许久,最后打开一直不离身的药箱,从里面取出来了一个小白瓷瓶。
这个白瓷瓶是鱼娘交给他的,他明白鱼娘身上有些奇异之处,只是他不问,鱼娘也不说。
这次来到遂牧后,鱼娘避开所有人悄悄递给了他一个白瓷瓶,这个白瓷瓶是有一次他带着鱼娘出门,鱼娘缠着他买的。当时他想鱼娘自幼懂事,从不问人要东西,难得见到她对什么东西起兴趣,也不是什么贵重的,于是就给她买下来了。
鱼娘把白瓷瓶交给他后,吞吞吐吐道“爷爷,这个瓶子里的水是我收集的晨露,我在医书上看到说晨露煎药效果更好,你先收着,说不定以后就用上了。”
他自然知道晨露煎药只是妄谈,这白瓷瓶内想必就是鱼娘的奇异之处了。上次救大牛的时候,鱼娘衣不解带在床边照顾了大牛一整夜,第二天大牛就醒了。石贵那次也是,他给石贵治病的金疮药是鱼娘研磨的,给石贵用了之后石贵的伤好的比寻常金疮药快太多了。李大成心里叹气,如此神异之事,幸好出现在了鱼娘身上,鱼娘心善,又一向谨慎,将此事瞒得紧紧的,若不是他对自己的医术心中有数,想必也发现不了。
不过也幸好鱼娘生在了他们家,这是他们家的福气,若是生在别人家,依鱼娘的性子,只怕要把这个神异永远地隐瞒下去,直到进坟墓的那一天。
李大成念及此忍不住笑了,心中自豪不已,不愧是他们家的孩子,就是聪明。
他在心中暗下决定,鱼娘习医之事是不能再拖了,等到了安陵,一切就要就要提上议程了。不止是习医,听说安陵有专门教授女娃娃的学堂,到时也要把鱼娘送进去,可不能耽误了她。李大成心里叹气,如此神异之事,幸好出现在了鱼娘身上,鱼娘心善,又一向谨慎,将此事瞒得紧紧的,若不是他对自己的医术心中有数,想必也发现不了。
不过也幸好鱼娘生在了他们家,这是他们家的福气,若是生在别人家,依鱼娘的性子,只怕要把这个神异永远地隐瞒下去,直到进坟墓的那一天。
李大成念及此忍不住笑了,心中自豪不已,不愧是他们家的孩子,就是聪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