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啊,就是这样的。不论洗澡还是睡觉,我都一直戴着呢。”
许谨言皱眉,“那你姐可就有点不地道了,这事我可懂,把打湿了的皮筋戴在手上可是很难受的。”
“有一说一,雀氏!”李子凡点头表示认可,“不过这也没啥,湿了的话就去找她换新的就可以了。”
许谨言盯着李子凡的手腕有些出神,不知道为什么,她就是很想把那两条圈在李子凡手腕上的皮筋给摘下来。
“哪有那么邪乎,你在学校上课他又看不到你,不喜欢你就摘掉,大……大不了你在回家前再戴上就是了。”
说完,许谨言竟伸手想去自己把那两条皮筋给摘下来。
李子凡眼疾手快的躲过,然后战战兢兢的说道:“姑奶奶,你可别搞我啊。”
“俗话说得好,家家有本难念的经,可能你不理解,这很正常,但是这东西真不能往下摘,万一丢了它俩,我的小命也就不保了。”
许谨言呆呆的愣在原地,她也搞不懂自己为什么会做出如此出格的举动。
说到底,李子凡手上戴没戴皮筋;
戴的是谁的皮筋;
和她就完全没有任何关系。
但不知道为什么,她现在就是特别烦闷、一点都开心不起来。
“哼!”许谨言撅嘴抱怨:“都怪你,大课间都快结束了,我一道题都没做完,谁叫你影响我学习的?不理你了!”
说完,她再次伏案开始做题,用的还是刚才从李子凡手里抢来的那支中性笔。
此时李子凡的内心——
喵喵喵?
姑奶奶你讲点道理好吧。
说我找你聊天、影响你的学习。
究竟是谁拿手肘撞我、主动找我聊天的啊?
念及此,李子凡又不可避免的想到了李梦允。
她也总是这样,一会儿开心、一会难过、一会儿温柔似水、一会儿又阴险歹毒的。
最后,李子凡的出一个结论——
女人可真是一个麻烦的物种,总是阴晴不定的。
李子凡从笔(本章未完,请翻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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