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日,江幺幺醒过来,她闭着眼睛却感觉到有刺眼的光线,她眼睫动了动费了好久的力气才睁开眼睛。
刚睁眼,眼晴便被光线刺了下,她眯起眼睛视线顺着光线看过去
窗帘缝隙透进来耀阳到有刺目的阳光,她头稍动了下,看到墙上的钟表。
点半整。
居然都点多了。
她想翻个身,可身体刚一动,腿上腰上便传来肌肉严重拉伤的那种痛,她小声的“咝”声后,脖颈下手臂一拥,她便被揽入一个怀抱。
还没等她反应过来,后脑勺便被扣住,她甚至没有来得及去推人,唇舌便被纠缠住,昨夜的记忆瞬间一股脑涌进她脑中,她睫毛颤了颤“唔”了几声。
傅寒手掌完全扣住江幺幺的后脑,他掌稍用力加深了个吻。
很轻的像呢喃地哼声落进他耳中,他呼吸变的粗重,他手掌缓缓的从脑后一路下滑。
安静卧室,呼吸声交缠着的声音显的尤为清晰。
一直到破碎的声音在室内荡,他手臂撑在江幺幺身侧,将床单压下数道褶皱后便欺身过去。
江幺幺终于睁大眼晴,望着自上方的傅寒拧起眉费力抬手握拳捶在他肩膀,“我不来了。”
她喘着气嗓音颤的不像话,落进傅寒耳中,就像被小猫的爪子轻轻挠在头。
他喉结滚了滚,目光看向她拧起的眉和颤动着睫毛后,他捧住她脸,在她额在亲了亲从床上坐起来。
“饿不饿”
江幺幺望着他,揪紧被子的手松开,有意外他的居然放过她了。
想到昨晚,她都不记得自究竟几点睡的,只记得她只要稍松口气,他便俯身过来问她“歇好了吗”
傅寒此时正背对着她穿着睡衣。
她望着他裸着的后背,肩膀平直,后背线条流畅分,一看就经常运动后的肌肉,她突然想到了什么便问道“你现在还在练拳击吗还有参加比赛吗”
她记得傅寒高中的某年暑假突然开始学习拳击,不业余玩票那种而跟着教练系统学习了六年,还曾经得了市青少组比赛的第一名。
刚将上衣穿上的傅寒从床上站起来将领口的扣子系上后抬眼,“嗯,不忙的时候会去,不过不会参加比赛了。”
江幺幺视线落在他系着扣子的位置,恰腹肌位置,肌肉分,刚好八块,她目光在上流连了一会才抬眼看他,随口问了句,“为什么现在不参加了”
傅寒将扣子全部系好,他默了下将自的手伸展开朝向江幺幺,“我现在医生,又外科医生,因为手术经常要几个小时甚至个小时,手要稳,拳击难免会受伤,现在只业余练习一下,要手受伤,就没办法再拿手术刀了。”
闻言,江幺幺手指在下巴下点了点,又问道“我记得你从小就想做医生啊那你当年怎么突然想练拳击的还一练就六年”
傅寒垂了垂眼,从床头柜将眼镜拿起来戴好后抬眼漫不经道“没什么,可能当时想学吧。”
江幺幺想到了什么,突然弯唇笑了下,“我记得你高中有次和人打架,受了挺严重的伤,好像就那之后开始学的,傅寒,你为了不再被打才学拳击的吧”
傅寒看着她没说话,只又坐了床上。
江幺幺看着他清隽的脸,想到当年打架他眼睛都被揍肿了就觉的好笑,她对着他眨眨眼,“那次我第一次见你和人打架呢,我有点好奇,你为什么要和那几个人打架的”
傅寒望着她弯着的眉眼,眼眸顿了下伸手去捏了下她脸答非所问道“饿不饿”
江幺幺昨晚吃的晚,还没觉的饿,她摇摇头,“不算饿。”
“那现在累吗”傅寒又问道。
江幺幺一动身上就传来肌肉拉伤般的痛,现在瘫在床上不动的时候还好,她目光看着他已经系好的睡衣,放下了警惕,她将被子向上拉了拉才道“还好。”
话音刚落,身上的被子便被掀开。
下一秒,她身上一重,后腰被紧紧扣住,腰上皮肤的触感让她轻颤了下,瞬间瞪圆眼睛。
她下意识就去推他“你干嘛又过来,快起来”
傅寒手捏着她的下巴,视线从她脸上一路向下停留了许久才抬眼与她对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