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识则打开了和她的微信聊天界面,输了句你听不见。发送递给她看。
手机开了飞行模式,没有信号,界面上一个叹号提示信息没有发送功。
云厘“那我们就用手机聊天。”
一个讲话有些奇怪,云厘接过傅识则的手机,在同一个界面输入飞机晃得好厉害,总觉要掉去了。
她往上看,傅识则给自己的备注是云厘厘。
三个字串在一,像卖萌一样。
云厘我叫云厘,你是不是一直记错我名字了
傅识则接过手机嗯。
没有修改备注的意。
云厘那留着这个名字吧,也挺好听的。
傅识则嗯。
云厘待会可以一块回去吗我想拼个车,有点晚了打车有点贵。
接过手机,傅识则没有立刻回答。
云厘盯着他,隔了几秒,他又拿手机敲了几,递回给她。
傅识则徐青宋来接,捎你回去。
两来回递了几次手机,也许是无聊,傅识则也不厌倦。
云厘一不小心点了返回键,微信主界面第个聊天窗便是前见到的林晚音,和上次一样,窗口上显示的依旧是99未读消息,能看到最近一条信息个月我去找你。
飞机落地时,徐青宋已经在停车场了,他穿着天蓝衬衫,见到他们,闲散地笑了笑,依旧是那副翩翩公子的模样,慢悠悠地给云厘开了车门。
刚上车,徐青宋便说道“这一趟觉怎么样”
见傅识则没说话,他语气上扬“怎么”
傅识则话里已有睡意“还可以。”
见他困得厉害,徐青宋也没再多问,先送云厘回了七里香都。
车门关上,云厘看着坐在里面的那个,形影单薄。
近距离接触的几天,戛然而止。
回到南芜,实习期间,云厘和傅识则在工作上碰面的机会不多,力部门几乎揽了全公司的琐碎杂事,除了在每天的茶歇时间去找傅识则,云厘大部精力都放在了工作上。
和傅识则的相处也逐渐回归日常。
云厘今晚一吃饭吗
傅识则不了。
或者是
云厘我给你带了一份小蛋糕,现在拿过去给你。
傅识则不了。
又或者是
云厘一去小筑买杯咖啡吗
傅识则不了。
每次拒绝都是两个字“不了”,云厘甚至怀疑他是自动回复。
为此,云厘换了个问法我们晚饭开吃吗
傅识则嗯。
“”
云厘没有在意傅识则各种明示和暗示的拒绝,邀请他似乎变了日常的习惯。
敲傅识则办公室门次数多了,傅识则觉得应门费劲。终于在某次云厘过去送咖啡的时候,傅识则拉开门让她进去,破天荒地说道“以直接进来,不用敲门。”
周六早晨,邓初琦发来的消息我今天能去你玩吗
邓初琦夏夏回了。
云厘直接回复好啊,你直接过来就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