焯,迦爹这是否有些过于伤敌一千自损八百
他们是指修和教师之皇吗。
肯定是了吧现在那个在曜日山里沉睡的神核可不是柯瑟尔波德,严格来说他已经死了
别刀了别刀了孩子麻了qaq
有没有一种可能,我是人不是砧板
有没有一种可能,我们都是砧板
一时间,被狠狠扎了一刀的安德烈竟有些想不起自己原本的话头来。但他没有选择沉默或束手就擒,而是道“不,是更早的时候。”
迦伦微微挑眉。雷哲心里却并不惊讶在这半年间,他搜集的情报可不止一点两点,这个安德烈如此神秘、又具有一定的战斗力,自然也在他需要查明的列表之中。
实话说,当他查明对方的身份时,连他都诧异了那么一瞬间那简直是个巨大的讽刺笑话,尤其是当对方以这样的姿态站在盖林的国土之中时,这个讽刺故事就显得尤其怪异。
“早在你第一次带着那把刀”安德烈似乎想示意迦伦背后的凶星,可没脑壳也没下巴的他只能选择用手指了指,“来到嘉尔赫尔平原的时候。”他说,“我就看到过你了。”
哇靠
好家伙只是因为在平原上看了你一眼
大草,画风突然漂移
不是,停一下,这种情况的话,迦爹难道不会怀疑对方一直在监视自己吗
这是什么被害妄想思路
“”
任谁都能感觉到,安德烈说的是真话。可迦伦却没有做出什么过激反应来,只是歪头挑了挑眉。
“噢,当然,每个来到这里的人,都要接受您的检视。”高大的猎杀者笑了笑,“理当如此,不是吗”
“”
安德烈沉默片刻,连身上最后一点笨拙与真诚感都收了起来。
“看来你知道我是谁”他反问道。
“当然,当然。”迦伦微笑起来,说出口的话语如此惊人“席恩盖林,将盖林从王国变成帝国的中兴之主,在嘉尔赫尔平原,谁能遗忘您的功绩”
“如果我能在那天早点到就好了,”席恩盖林叹息道,“那我也不必要为了恢复记忆而再回到这片土地上来。”
“真稀奇,”迦伦说,“很少有人会试图第二次在我眼前披上伪装,比如天真到以为自己问我就会回答什么的。”
如果席恩盖林的头在这儿,他一定能用那张遗传自羽人的帅脸做出个极其标准的无语表情。
可惜他没有。
而且,他也清楚知道,现在迦伦想听到怎样的话。他有理由相信这个猎杀者知道的事比他能想象的都多,而现在,对方表现出的态度,就是要他表现自己的态度。
席恩一撩身后斗篷,盘腿坐了下来,黑雾淹没了他,可他却好像毫无所觉一般。
“事实上,在我离开圣城、回到这里,找回我的记忆后,我才发现,我的现状并非来源于复生者,或者说,不完全来源于他。”他说。
“在三百年前,我死在复生者手里,随后又被他进行了改造但是,当时实行了那一切的不止有他,还有苍空之城的羽人,和黑暗领域的巫师。”
真t是哪哪儿都有苍空之城啊hoodareyou
不是,那个,按照安德烈是三百年前某位盖林皇帝的设定的话,他也是古羽人后裔吧,虽然血脉可能特别稀薄了已经
啧啧啧啧啧到处祸祸古羽人还行
不是,等等,那这么说的话,现在的盖林皇族岂不是危险了,老祖宗都被祸害成无头骑士,他们呢
清醒一点,一直都挺危险的jg
“退位”
“背叛”
“复生”
森林里,席恩盖林讲述着自己的故事。
直到将近十分钟后,他那不知发于哪里的声音才意犹未尽的停了下来。
“总之,我没有恶意,昂希斯先生。”
无头的前不知多少任盖林皇帝坐在地上,向着站在漆黑雾气中的猎杀者微微躬身“我只是有个请求。”
迦伦沉默片刻,问道“什么”
“我知道,你曾经碾碎了半个黑暗领域,但没能找到议会的根据之处。”他说,“我可以帮你找到他们但是,你要帮我做一件事。”
“说。”迦伦说。
“帮我杀了黑暗领域豢养的一种东西。”席恩说,“你可以叫它兽,也可以叫它人工培育邪神胚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