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呢。
满足这股仅针对药品的仓鼠癖后,油然而生的第一感想却是想向那个橙发的少年炫耀。
青向裹住炼狱任务间隙匆忙探病时盖下的焰纹和服,提着日轮刀往炼狱家走。
他一边质疑自己为什么会有这样的欲,望,一边诚实地马不停蹄,在直线距离上大踏步走。
反正他的伤正在好转,要不是半路杀出的胡蝶忍,已经从危重病号降级为身体虚弱的初愈病号了。
蝶屋判定他不要再提刀是蝶屋的事,想练习说不定哪天人定胜天,唯心主义大获全胜,像战胜癌症一样积极情绪压倒一切的痊愈成为下任炎柱是青向佑康的事。
青向一边自我催眠自己,一边真实想法十分雀跃地推开了炼狱家门。
“千寿郎我回来了”
炼狱家就是安全感啊
草我在想什么
刚刚还兴冲冲开门的青向面色天打雷劈。
房门内,提着一盆清水的少年也一脸天打雷劈。
“青向桑”
很少看见千寿郎这样强势的模样,推着青向往屋外走。
“在干什么呀拖着大病未愈的身体来,想去训练场吗不许去”
“小葵叫我多晒太阳。我觉得也没有很伤。”
青向手抓日轮刀,手腕一拧,带鞘的日轮刀挽出好看的剑花。脱手的日轮刀翻了个个,刀尖朝下抵在指尖,左右摇晃半倾,竖那不动了。
“看,我甚至还能玩杂耍。”
玩的还很好。
“”
千寿郎默默伸手,在刀前扇风。
失去平衡的日轮刀向下摔落,青向慌张地勾住,动作牵引经久不愈的伤口,让他痛苦面具,但仅一秒,顽强的少年立马一副“没事啊”的风轻云淡。
“这幅样子换谁都不会信的”
青向还是被千寿郎强行推到了里间。
“真是的,这么胡闹。”
千寿郎向茶杯内倾茶,一阵头疼。
青向也是,兄长也是,甚至曾经父亲也是,对一身伤视若无睹,血都浸漫绷带了还能兴冲冲抬刀出门,说自己是轻伤。
“伤口感染了可不好,会变成大麻烦的哦”
“所见略同”
说到这个青向不困了。
我就是为此而来的
他一甩“病中”炼狱送他的烈焰羽织,向千寿郎展示夹在羽织内侧的小药瓶。
“青霉素很可惜没有,阿西匹林,得斯康,甚至有一针肾上腺素”
正把茶杯递过去的千寿郎“”
“你从哪里拿到的。”
青向瞬间拢柱羽织,接茶杯若无其事喝茶,一副无事发生的模样。
“我会向虫柱大人告状的。”
青向发出一声不甘的“嘁”。
本来想和你分享一片阿司匹林的,太让我失望了千寿郎
“怎么做了这事呀。”
千寿郎头疼地长长叹息,他刚要开口告诫青向不问自取视为偷。然而,青向侧头时,剥夺其左眼视力的绷带清晰展露,白洁底色的布条两天一换仍带血迹,点点红与白交织,让他突然说不出话。
“很疼吗”
他的声音很小。
“嗯”
青向还在思索怎么混过去,骗过上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