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点儿,感冒。”拉尔夫道。
乔没有多想,远远避开直播的几人,从落地窗另一头敞开的拉门那儿走出客厅。
拉尔夫、哈金斯二人目送乔的身影隐没入黑暗中,又缓缓地低下头,整理地上的道具。
哈金斯的动作显得有些迟钝,手指僵硬得像是不受大脑操控,连抓个螺丝刀都抓不住。
连续抓空了几下,哈金斯脸上的肥肉有一瞬间的狰狞,又迅速松垮下来。
当他终于能稍稍操控好手指、稳稳抓住螺丝刀,面上悄然浮现了个诡异的、像是极其兴奋的微笑。
拉尔夫像是完全看不到哈金斯表现出来的诡异,仍然沉默地收拾着工具。
客厅另一头,正专注直播的四人,对此一无所觉。
二楼,主人卧室。
“赫伯特勋爵的日记写得也太装模作样了,我打赌他肯定盘算着十年或后二十年后给自己出一本日记体的自传,搞不好还打算拍成纪录片什么的。”安德鲁把赫伯特勋爵的日记丢回桌上,转身看向同伴们“你们呢,有什么发现”
“呃赫伯特太太保留着所有爱慕者写给她的情书算吗”宋思远心累地把厚厚一叠信件塞回床头柜内。
燕氏兄妹很诚实地摇头。
“好吧从现在的情况来看,赫伯特夫妇只是一对儿标准的模范贵族,丈夫热衷于出席各种社交活动,与上流社会的先生们保持亲近往来,妻子热爱收集情夫,且没准儿还将这当成是他们夫妻之间的情趣。”
安德鲁抬手扶额“这种奢靡度日的废物贵族确实会在出事后被大众幸灾乐祸可这样的废物到底是怎么招来血月秘会的呢为了谋杀他甚至还安排人提前潜伏,这总不可能是简简单单的仇富吧”
“既然这里没有什么线索,那我们去马术俱乐部看看吧”燕红道,“现在也很晚了,应该比较能容易潜入进去。”
“不急,我们把这里搜完再说。”安德鲁往起居室方向走,“楼下那群人走了没有要是二楼没有线索,那就得去一楼看看了。”
“应该还没走咦”燕红跟着安德鲁进入起居室,忽然觉得有哪里不对。
“怎么”安德鲁回头。
燕红狐疑地盯着安德鲁看了会儿,道“我忽然想起来安德鲁,你是这样的人吗”
先后进入起居室的宋思远、燕赤霞,都奇怪地把视线投了过来。
安德鲁没懂燕红的意思,困惑地道“你指的是什么”
“我是说,你是会主动分析任务、指挥行动的人吗”燕红盯着他,一字一句地道。
安德鲁低头与燕红对视,嘴巴渐渐张开。
随后,这个狼人幼崽双腿一软,一屁股坐到地上。
“怎么了”燕赤霞吓了一跳,连忙上来搀扶他。
宋思远也没明白发生了什么,茫然地跟着燕赤霞一块儿行动。
“我的天”安德鲁憋了好会儿才憋出声音来,惊恐地抓住燕赤霞的胳膊,“我、我中招了,快、快看看我是怎么了”
燕赤霞aa宋思远“”
“我们进了这座房子后,安德鲁渐渐开始指挥我们行动了。”燕红简洁地道,“他自己都说等夜深一点就去皇后大道,马术俱乐部应该有更多线索,但他却似乎在无意识地让我们在这座房子里多呆会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