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砍死了他应该吧”燕红苦恼地道,“我当有点儿不清醒,忘记把他的脑袋砍下来了那个看上去不像是鲨鱼王那种怪物,肚子砍开了应该不会复活了吧”
迪克脖子后面全是冷汗,这种天真、残忍的话语,让同样身为孩子的迪克也听得寒毛直竖。
但迪克还得继续扮演“刚认识的新朋友”这个身份,只能“酷”了一声,装着奇心旺盛地道“你提到了鲨鱼王,你也遇到鲨鱼王了”
“嗯,就刚才,哥谭商业银行那边。”燕红自豪地道,“这次我有记得补刀,我把鲨鱼王的脑袋剁下来了。”
距离燕红不到一米的迪克,这次是真的发自内心地毛骨悚然。
套话套得这么顺利是他万万没有想到的,这功夫他也理解了布鲁斯为什么会急于找到这个天真、危险的亚裔女孩果她落到企鹅、小丑、乃至什么别的超级罪犯手里,那后果真是难以想象。
像迪克这个年纪的孩子是急于证明自己不输给成年的胜年纪,他当然永远也想不到燕红会对他和贝鲁特此坦诚只是因为他们是孩子的关系要是燕红到达这个位面的间线再往后推个几年,成年的迪克格雷森绝没有机会听到这些话。
“红,你”迪克艰难地道,“我这么说你不要介意,我想我们是朋友了,我才会这么说的你为什么不把稻草和鲨鱼王交给警察呢警察会处理一切的,你以不用自己去杀死他们,那对你没有处会弄脏你的手,玷污你的灵魂,不是吗”
燕红向来能听劝,只要别的话是有道理的,她会认真地去听取,去思考。
虽然迪克看上去比她要小个一两岁,她也认真地思考了会儿迪克的话,才点头道“你说得有道理,别的地或许就应该这么干,不过,你们这儿像不适用。”
迪克“”
“稻草做实验害死了很多,这应该是谁知道的事儿吧连贝鲁特知道。”燕红道。
贝鲁特疑惑地斜眼看燕红“什么叫连我知道,你像歧视我”
“没有,我只是想表达这事儿尽皆知、妇孺皆知罢了。”燕红对她的小伙伴解释道。
“吧。”贝鲁特大度地表示不介意。
燕红转向迪克,认真地道“这种害死了很多的坏蛋,不管什么地应该被斩立决的吧稻草被抓了只会被送进阿卡姆精神病院,还会跑出来继续制造恐惧毒气,去害死更多。”
“这是因为稻草是精神病,他应该被治疗”迪克试图解释。
“他有精神病,就不用为他害死的命负责了吗”燕红严肃地道,“这一次是我比较幸运,我成功地杀死了他。但果我没有杀死稻草是被他杀死,那么他的结果也不过是再进一次阿卡姆,这对我来说并不公平。”
迪克哑无言。
“鲨鱼王也一样,果再来一次,我也会剁下那头怪物的头的,你不知道当的情况有多吓,有一个活生生的,连手臂被他撕咬下来了。”燕红道,“幸我及杀死了鲨鱼王,那个还能留一气,不然他的父母,妻子和孩子,今晚该怎么渡过去呢。”
“我以证明”贝鲁特总算找到插嘴机会,举手道,“我看见鲨鱼王咬断了那个的手,血溅得到处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