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砚拿着笔的手顿在了原地,抬起头,他身边隐隐的压迫霎消失的无影无踪“宁宁,你怎么来了”
“想你了嘛。”云书宁绕过桌子,扑进了他的怀里,“顺便看看,你有没有认真吃饭。”
“果然,这次你可是被抓了个正着。”她从他怀抬起头,笑意盈盈地看着他,“这下是不是该把那些你劝爱惜身体的原封不地还给你”
“错了。”贺砚承认错误承认地格外干脆,没有点和云书宁样和稀泥的意。
“反正现在也不晚。”云书宁站起身,打开了放在边的保温桶。
“贺砚,你今天为什么会这么生气啊”吃完饭后,她有些好奇的问道。
直以来,贺氏不可点问题也不出,可以之前他好像从来没有这么生气过。
贺砚揉了揉她的头发,和她在起后,他在很多方面变得坦诚了很多“因为这段间太忙了,没有间好好陪你。”
“今天想要早点去陪陪你,结果”
没有他说完,云书宁就握住他的手,脸笑意地开“那你今天赚了。”
“今天下午,在这里陪你好不好”
“好。”
今天下午的间,各个部门得到了个消息,那就是夫人来了,贺总现在的心情很好。
所以各个部门的人排着队来送文件。
每当有人从贺砚的办室出来,脸上是种无比梦幻的表情今天的贺总,真是格外的好说。和上午比起来,简直就是判若两人。
同,他们也更加深刻的了解了云书宁在贺砚心的地位。
不过,两个小后,在观望的那些员工纷纷捶胸顿足,因为贺砚已经带着云书宁下班了。
早退
不,总裁只是提前下了会儿班,去陪爱人罢了。
距离两个人举办婚礼已经过去了两年的间。
在这两年里,两个人也会发生些争执,也会有些冲突。
但正是因为这些磨合,让他们之间的距离变得更近。
她慢慢地发现了属于贺砚的幼稚的那面,
云书宁和贺砚从来没有商议过关于孩子的事情。
她对孩子的想法,很复杂,有期待、有恐慌,也有拒绝。
她从小没有父母,不知道该怎样成为个合格的母亲,所以她下意识地抗拒这个题。
贺砚好像也知道她的犹豫,从来没有主开说起这件事,久而久之,这成为了两个人的默契。
“怎么了,是不舒服吗”贺砚看着呆呆地坐在床上的人,走上前去探了探她额头的温度。
“没事。”云书宁握住了他的手,语气听起来轻飘飘的,“就是觉得好困啊。”
说着,她又打了个哈欠“不想吃饭了。”
她委委屈屈地看了他眼“想要接着睡觉。”
“把饭菜端进来,们多少吃两,可以吗”贺砚看着她的神色,眉头微微蹙起。
“好。”云书宁强打起精神,了他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