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苍老的声音并不是从他的嘴出的,所以听上去有些奇怪。
“你能够出现在我的面前我很开心。你的出现象征着我的终结不过你也看到了,我变成了现在这个样子,”
“你”
赤羽鹤突哑声。
一时间,他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了。
那股难以言喻的恐惧感从脚底开始逐渐渗透,这不是他所能理解的恐惧,或者说他仿佛经历过这种恐惧。
“想要得到转变界的力量,要获得与之相的痛苦。”男人空洞的声音轻叹道,
“我已经度过了整整五十多年的折磨了。我和你一样,是为了自己的同伴独自承担这份痛苦,但是我错了。错的离谱。”
“我太小看这份痛苦了。虽这具身体能够永,但是如果是这样的价我宁可从一开始死掉。”
“所谓的痛苦,是指变成这幅样貌,还是说”
“当不是。”男人苦笑道,
“我们看到的界和你们是截不同的。具体点说,我眼中的时间流淌速度,约莫是你们的一百倍。”
“我所说的话,所看到的一切,在我的眼中都极为缓慢。这是刻印在我们身上的诅咒,也是获得了能够穿梭无数界的诅咒。”
“那么,在得知了这一切后,你还会想要和我进行交易么”
空旷的房间充斥着死一般的寂静。
“小鹤你到底去了哪啊我不是和你说了离开之前要先和我们说一声吗哎,你不知道大家都有多担心你”
等到赤羽鹤出现在众人前面时,为首的男人直接一抓住了他的衣领,眼中满是担忧。
“我去疫医了。”
赤羽鹤看了周遭一眼,很平静地回答道。
“”
琴酒脸上的表情愣了一瞬间,似乎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你一个人去疫医你找死吗”
“没有。”赤羽鹤摇摇头,
“他又没伤害我,我们只是友好地谈了谈,请不要想太多。”
“你的表情可不像是不让人想太多的样子啊。”太宰治冷不丁道,
“看上去简直像疫医敲了一顿,人都便傻了。”
赤羽鹤“不至这样吧”
“当不至。”费奥多尔突开口了,
“不过,小鹤,我有话想要问你。”
“什么话”赤羽鹤困惑地看向了黑发的青年。
“你还记得你和疫医说了些什么吗或者说,他你有说过什么吗”费奥多尔问道。
“我不记得了。”赤羽鹤摇摇头,同时扶住了自己的太阳穴,
“好像还隐隐约约记得一些事情吧但是只剩下很模糊的记忆了。这大概是到疫医之后的后遗症”
“这也太狡猾了吧那要是你们曾经做过什么交易,方岂不是很容易能耍赖”太宰治沉思。
“这种事情无所谓吧不过我大概记得怎样才能回到原本的界。”赤羽鹤笃定道。
“你居有办法吗”
“是啊,不过这个办法得等到我们所有人重新聚集在一起才行。否则是不能说出口的。”赤羽鹤神神秘秘道。
“这还有这种讲究啊。”
虽赤羽鹤突失踪让不少人都担心了不少,但是在重新连上信号后又松了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