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条悟迟疑地抱住他,“背着我熬夜肝前两天买的游戏了吧”
叶月懒洋洋地回他,声音犹带睡意,“我是这么没有义气的人吗当然是放着等你一起玩了,不信你检查我的存档。”
“那你为什么这么困你又和禅院家的那个人渣去赌博了”
“没有。”
“偷看了青春杂志”
“没有。”
“那是为什么告诉我啦”
叶月神神秘秘地竖起食指,“是一个惊喜,它现在被我放在客厅的桌子上。”
听到惊喜,五条悟登时精神起来了,他直接抱着叶月跳下屋顶,从窗户翻进房间,一眼锁定了桌子上摆满的甜品。
“这、这是”悟猫猫兴奋地声音都在颤抖,“好多我一直想吃却买不到的甜品,叶月,你怎么做到的”
“这都是我亲手做的哦,花了好长时间呢。”
叶月一被他放下就在榻榻米上躺平了,声音逐渐低沉,“虽然按照配方尽力复刻了,但没吃过原版也不知道差距怎样啦,你凑合吃呼呼zzz”
睡着了。
五条悟随手解下身上的羽织盖到叶月身上,就快乐地在桌前坐定。
“嗯这个大福没有见过诶”
他好奇地拿起其中一个大福,白白胖胖的大福正中央缀着一抹红。
“不知道是什么口味”
五条悟一口咬掉了一半,随即整个人都僵住了。
“好、好”
“好辣”
“砰”的一声,他直接向后倒去,被辣得大脑空白。
五条悟咳出一口辣椒水,再用食指沾着辣椒水,颤颤巍巍地在榻榻米上比划出几个字。
凶手是叶
还没写完,他就失去了意识。
一时间,房间内只余下静谧宁和的呼吸声。
等五条悟恢复意识,他已经好好躺在床铺里了,身边没有任何人。
叶月一定是畏罪潜逃了
五条悟气鼓鼓地想着。
他一心想要将凶手捉拿归案,便随手取了件单衣穿上,接着用白色的绸缎覆盖住眼睛,边走边将脑后垂落的雪色长发扎成马尾,一系列动作熟练又利落。
而他想找的人,正光明正大地站在庭院里打电话。
“嗯照顾惠一天你又有生意了吗”
叶月慵懒地靠着廊柱,调侃道“我最近睡眠严重不足,想买我的时间可是很贵的。”
甚尔自从两年前有了惠就变得安分了不少,赌博的频率大大降低,也开始学着怎么当奶爸。
偶尔要出去赚奶粉钱的时候,就会让叶月帮着看一下孩子,虽然他的说辞都是“想不想来玩下小孩”而不是“陪小孩玩”。
不怎么称职的奶爸甚尔,偶尔过去玩孩子的叶月,还有偶尔去凑热闹的五条悟,三人组成了惠短短两年的童年。
虽然这短短两年,需要惠用一生去治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