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
电话接通的瞬间,那头传来的是宋思慕的声音。
对方显得有些惊讶,“潇潇你不是打算去郊区的那套房子吗我都让人收拾好了,怎么还在小路家里我今天给你打电话你也不接,发消息也没回。”
“我没去,”沉默了一下,季潇和她解释,“后来决定留下来了。”
宋思慕“啊”了一声,又问“那小路呢”
季潇拿着电话的手移了一下,调成了一个比较舒服的姿势“他在家,现在在睡觉。”
这两天是季潇的易感期,宋思慕大概也猜出两人之间发生了什么,沉默了半晌,她又道“小路就是喜欢惯着你,你注意点分寸,别老欺负人家。”
季潇心虚地摸了摸鼻子,“知道了,妈,我怎么会欺负他”
说到后面声音越来越轻。
“那你易感期自己注意点,有什么事和我们说,不要欺负人家。”宋思慕又嘱咐了一句。
季潇“嗷,知道了。”
路启明睡醒的时候,已经是下午了,昏暗的房间中残留着大量信息素的味道,让他原本就昏沉的大脑愈发无法冷静地思考。
oga长长的睫毛颤了颤,半阖的眼眸放空地望着一侧的天花板,他费力地从被子里伸出一只手,瞬间就又不想动了。
这几天不是他的发热期,但后颈却被aha反复标记了数次,路启明浑身上下都透着酸,身上像是绑了一块大石头,又沉又重,疲惫得连动一动指尖都觉得有些费力。
他睁眼看了几分钟天花板。
再躺下去头只会越来越晕,于是路启明挣扎从床爬了起来。
起身的一瞬间,他的动作牵动了大腿那处的伤口,引得人倒吸了一口凉气
路启明发现那似乎是磨破了一点皮,但因为那里的皮肤比较敏感的缘故,所以痛感才会这么明显。
细密的痛觉提醒着他昨天发生的一切。
回想起这些,兔子的耳朵开始一点点由内而外地变红,烫得像是一壶快要烧开的水一样往外冒着热气。
路启明掀开被子从床上起来,他这才发现自己浑身上下只穿着一件皱巴巴的白衬衫。
即使aha现在不在这里,他也不由得红了脸。
路启明无法接受自己穿着这身走出去,这可太不像样子了。
于是他在房间里翻箱倒柜地找起了衣服。
但这是季潇的卧室,里面并没有他平时穿的衣服,除了在地上找到了自己昨天已经“报废”的裤子外,一无所获。
而西装裤的皮带被扯坏了,没法穿。
路启明不由得沉思了起来
这他要怎么出去
无奈之下,他只好打开对方的衣柜,试图找一件可以穿得出去的衣服。
排骨汤炖完了之后,季潇听到了卧室里传来的细碎动静,她没有多想,走过去打开了卧室的门。
开门的瞬间,映入眼帘的是路启明只穿着一件衬衫翻箱倒柜的模样,对方衣摆下起伏有致的曲线和一双长腿完全暴露在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