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
季潇终于放了他,她垂眸望着眼前的人,语气中带着些许怜爱的意味在里面,
“不会换气”
路启明的眼瞳涣散,唇角泛着水光,应对的只剩轻轻的喘xi。
季潇的指尖按了他柔软的唇角,替他拭去水渍,另一只手拖着他的背。
路启明今天只穿了件衬衫,因怀孕而隆起的弧度再也遮掩不住。
季潇与他保持着适当的距离,又伸手支撑着他防止对跌落。
就在路启明以为对终于放过了自之际,季潇又亲了上去
比上一次还要凶。
八点,季潇是被终端的闹钟给吵醒的。
她忘记把上班的闹钟给搁掉了。
“叮,叮,叮,”铃声不断地响着,
一段白皙的手腕从被褥中伸了出来,少女的脸还埋在枕头中,她整个人十分暴躁地按掉了闹铃,意识又始模糊之际,却听身边传来了一声轻哼,她好像碰到了某个柔软的东西。
季潇清醒了一点,她揉了揉眼睛,勉强睁一条缝,随即便望见了躺在自身边的兔。
路启明白皙的皮肤上全是斑驳的咬痕,嘴唇红肿得厉害,还破了皮,而季潇的一条胳膊还压在对身上。
此刻,他紧闭着长睫没有要苏醒的意思,整个人睡得迷迷糊糊,似乎是因为睡的有些不舒服,他难受地“哼”了一声。
季潇小心翼翼地挪自的胳膊,连呼吸都变得谨慎了些,她替路启明掖了掖被的候,看了眼对颈的腺体
被咬肿了。
情况比嘴唇还要严重些。
季潇的视线顺着他的腺体一路往,她发现对的大腿也破了点皮,看起来需要擦些药膏。
昨晚的记忆像闸的洪水一般纷纷涌来,大脑乱得厉害,季潇忆起了一切
路启明到家撞上了易感期的自,然事情就变得有些不控,对兔耳朵柔软的触感还历历在目。
想起昨天的事,季潇就这直直地望着路启明,连眼睛也忘了眨,狼耳朵和尾巴都僵住了。
她意识到自好像干了些很不好的事情,她是只干了坏事的狼。
兔看起来很累,眼底还有一片淡淡的浅青。
季潇摁掉闹钟又躺了去,她脑袋搁在枕头上,静静地注视着路启明,脑海里闪过的全是昨天的片段
就这样迷迷糊糊地躺到了八点三刻,闹钟第二次响的候,她意识到路启明上班快要迟到了。
但季潇不忍心把他叫醒,且兔现在的状态也不适合去上班。
犹豫了片刻,她拨通了路启明秘书徐铭的电话。
在听到电话那头传来的女声,徐铭有一瞬间的惊讶,但很快他又恢复了一贯的冷静,
“季小姐,请问您找我有什事吗”
季潇和他说了路启明今天不能到公司来的事情,她没说具体原因,只说了是身体不舒服。
徐铭的反应出乎她意料的平静,“哦,这件事啊,路总昨天已经和我说过了,他今天不一定会过来,重要的工作都已经交接好了,您不用担心。”
季潇愣住了,那头徐铭的声音变得飘渺而有些遥远,她听不进去了
这一瞬,她看着自身旁仍旧在熟睡的路启明,陷入了沉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