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管事,我已与容家家主断绝关系,见到我,不必行如此大礼。”
从某种意义上来说,李管事便是容海邢的鹰眼,他的行事,皆受容家主所控,从容府来到杏林,怕不是来看一看那么简单。
谨记挑拨离间任务的李管事,闻言,尴尬的笑了笑,末了,探着脑袋,望向门口,疑惑的问道
“来了许久,怎未见汐月姑娘,是不是债主讨上门来,其又卷走所有财产跑路了”
闻言,容瑾言眉头微皱,深邃的眼眸,闪过一抹寒光,道
“李管事,你说的债主是跑路一说从何而来”
数月未见,父
亲愈发活回去了,逮着不谙世事的小姑娘,胡乱捏造,往她人身上泼脏水,委实不像一家之主,能做出的事情。
见事情有戏,李管事连忙添油加醋道
“瑾言公子,你有所不知,汐月丫头,不像表面上那么单纯美好,其实唉,其实她是一个江湖骗子,专门坑骗世家子弟,您呀,要擦亮眼睛,莫要被他骗了,还伤了父子和气。”
端着茶盏,正欲喝茶的容瑾言,此刻,没了品茗的心思,暗用巧劲,重重放下茶盏,茶盖与瓷盏相碰,发出啪的声响,正如其现下的心情,极度控制想揍人的。
发火好,人一冲动,极易与人发生争吵,男女感情之事,最怕互相不信任,再多说几句,家主安排的任务,便完美完成了。
想到此处,李管事嘴角忍不住上翘,很快又被其掩去,耷拉着脸,皱着眉头,神情关切道
“瑾言公子,这些话本不该说,可老夫实在不忍,您继续被骗下去,前几日,有一玄衣男子打上门来,自称被汐月丫头,骗得骗得家财尽散,连吃饭的钱都木得,辗转数月,才找到容府,唉,这事弄得,您都快成为禹都的笑柄了。”
玄衣男子是谁不言而喻,容瑾言讥笑一声,道
“依李管事所言,汐月骗人钱财之事,禹都传遍了”
放消息是私下行为,也是为了容府好,李管事如此安慰自己。
“那可不,瑾言公子,就听老奴的一句劝,莫要再被汐月姑娘蒙瞎了眼,与其断绝关系,和家主好好谈一谈,娶涟漪小姐为妻,日后的家主之位,不传给你传给谁。”
“哼,李管事,您要是来行挑拨离间这一套,劝你省一省,尽早离开杏林,否则我怕你会横着出去。”
门口探着脑袋的小狐狸,战斗力可不是吹的,揍起人来,可不管你
是不是一位老者。
某位躲在门口的红衣女子,杏仁眼微眯,眼瞅着李管事还要空口白牙污人清白,提起裙摆,大步走到其跟前。
“李管事,饭可以乱吃,话不能乱说哦,本姑娘何时坑人钱财了”
咦,这姑娘竟然还在这
玄衣男子没来找她吗
“汐月丫头,那日玄衣男子打上门来,老夫可是亲眼所见呐,还能有假不成,瑾言公子,切莫再受此妖女蛊惑呀”
说完,两滴泪,顺着眼角流下,李管事造作的抬起袖子,落寞的擦着眼泪,端得一副忠仆姿态。
“李管事,我相信汐月的为人,再者,你有字据能证明她欠别人钱财吗”
大盛,盛行律法,任何借款,追债时,皆要展示字据,容瑾言的语气里,充满了威胁意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