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切的始作俑者,就是凌天,在小本本上,默默记上一笔,寻个时间,新账旧账,与其一起算。
许久之后,容瑾言摊开书籍,继续品读。
三日后,上午,容府大门口,来了一位玄衣华服男
子。
云汐凌连敲数下,一位头发灰白的老者,才打开偏门。
观其衣服华丽,长相俊美,气质出尘,老者急忙施礼作揖,毕恭毕敬的问道
“公子所来何事是否下过拜贴”
心中憋着一股怨气的云汐凌,双臂交叉抱胸,颇有傲气的道
“欠债还钱,天经地义,老者,将云汐月叫出来,敢携款私逃,看本公子撕烂她的皮撸光她的毛”
“哼,此等品行败坏的女子,容府自是容不下,两个月前,就将她赶出府了。”
处理完公事,乘马车回来的容海邢,还未下马,就听见玄衣男子的话,掀开车帘,厉声说道。
品行败坏、赶出府这几个字,令云汐凌狐狸眼微眯,嘴角带笑,盯着英俊美大叔,可他的眼底,却闪烁着浓浓的杀意,欺奶狐者,虽远必打。
“汐月丫头,欠本公子颇多银钱,如今人是在容府失踪的,阁下可要给个说法,不然就告到官府去。”
忆起被拐跑的亲儿子,容海邢气愤的猛挥一下袖子,怒道
“冤有头,债有主,谁欠你的钱,找谁去,容某没那闲心,替一品行败坏的姑娘家还钱,哼”
容三爷,醉心于山水,断不会做出怒气冲冲的状态,容二爷,整日沉迷于酒色,身子骨不可能这么硬朗,是以眼前之人,便是阿炀口中,整他娶妻的恶毒父亲喽。
前有逼迫阿炀娶亲,后诋毁乖巧的妹妹,这梁子,算是结下了。
“想必您就是容海邢容家主吧,在下是鹤鹿书院的学子,曾听李夫子提起过您。”
李夫子,是容海邢的发小,一辈子致力于教书育人,闻言,某家主的态度,陡然祥和了许多,理了理衣领,道
“原是李兄的爱徒呀,不妨在容府小住几日,提点一下家中
的晚辈。”
此乃客套话罢了,云汐凌摆了摆手,道“唉,在下也想,可惜有任务在身,当初,轻信了云汐月,她趁我不在,卷走所有家财,与情狠心诀别,私逃而走,如今”
“世侄,不怪你,当初我也被那妖女迷惑,误以为其乖巧懂事,哪料其哄骗瑾言,与我断绝父子关系,二人唉”
咦,容瑾言竟比阿炀,抢先一步,与这死老头断绝父子关系
挺让本狐意外的嘛
“如此,在下更要将其找到了,当着容瑾言的面,揭穿云汐月的真面目,容叔,你是否知道其现在身处何地”
蓝茵郡主站在云汐月那边,好不容易找到同盟,容海邢心情甚是愉悦,思索一番后,道
“西郊杏林有位医师,名为墨卿,他二人就在那里落榻。”
闻言,云汐凌轻笑一声,微微施礼作揖,随意寒暄几句,表达感谢之意,便寻了个借口离开,临走之前,还别有深意的望了一眼容府的牌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