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管知道小狐狸说出此话,好奇心占据很大一部分,可容瑾言心里十分愉悦,被人保护的感觉,十分令他沉醉。
“幼时顽皮,与瑾梧一同玩耍,他瞧见树上有个鸟窝,央求我上去看一看,拗不过他,费了一番力气,爬上树梢,他却在树下痛哭起来,惹来路过的爹娘。”
说到此处,容瑾言冷哼一声,继续道
“他哭哭啼啼称小鸟是益鸟,能捉虫,央求我不要伤害鸟窝里的幼鸟,而趴在树干上的我,百口莫辩,父亲罚我扎三个时辰的马步,至于瑾梧,得到颇多的奖赏。”
语气虽很平静,但云汐月依旧能感受到他的悲伤,张手从后面抱住他,悄咪咪吃了会豆腐,然后轻声说道
“夫子,汐月知道,你不会将小人犯得事记在心上,你是因为容叔叔和伯母不信你,才会将此事记得如此清楚,莫怕,以后只要有我,任何人都不能欺负你,哼”
自己何其有幸,能遇见善良的小狐狸,握住她不安分的小手,暗自发誓此生绝不负她。
“汐月,你说得很对,真正令我介怀的,是父母的不信任,自那以后,我的性格愈加内敛,并逐渐喜欢上探案,大概是弥补当时无人替我查清真相的遗憾吧”
狐爪被握住,令云汐月十分的不爽,可某人握得虽松,但只要自己有挣脱的架势,其便迅速握紧,气得她牙痒痒,突然,脑海闪过一道灵光,暗道没了手,本狐还没有嘴嘛
将下巴搭在他的肩上,歪着脑袋,舌尖微动,清澈的眼眸,闪过一抹狡黠,瞄准某人脖颈处白皙的皮肤,发动攻击。
湿润的触感,让容瑾言当场愣住,握住某人的手,不自觉放轻力度,致使某只不安分的狐狸崽崽,又有了吃豆腐的机会,片刻后,缓过神的某人,推开云汐月,捂着脖颈,扭头震惊的看着她。
糟糕,貌似玩得太过火了,憋气,令眼眶微微湿润,瞪着湿漉漉的杏仁眼,无辜的看着俏夫子,道
“夫子,在汐月的老家,皆是如此安慰伤心的朋友,来,我们继续”
语闭,伸出
双臂,欲搂住他的脖颈,容瑾言惊得从椅子上,站了起来,眉头微蹙,按照狐狸习性,确实存在互相舔毛的行为,可她是人身,做出如此举动,很容易让人误会。
“汐月,这种安慰方式,你还对谁做过”
想到小狐狸,为别人舔舐伤口的情形,容瑾言的心,似被无数银针扎一般,痛到不行。
闻言,某人的脑袋,似拨浪鼓一样,摇个不停,道“此法是哥哥教的,暂时只对夫子一人做过。”
远在天边的哥哥呀,请原谅可怜的狐狸崽崽,本狐也是被逼得没法子,才将此锅甩到你头上。
阿嚏,正在湖边垂钓的云汐凌,打了个大大的喷嚏,立在一旁,等着吃鱼的白衣少年,调侃的说道
“呦,这是哪家的姑娘,在思念你这个小郎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