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执着于搜寻床榻的凌天,小跑上前,从袖中掏出一根铁丝,插入锁眼,鼓捣几下,只听咔嚓一声,铁锁便被打开。
“凌天,没想到,你还有如此本事”云汐月杏仁眼瞪得溜圆,震惊的说道。
凌天不好意思的挠了挠头,将黑匣子推到公子面前,道“幼时贪玩,时常被锁在房间里,是以慢慢摸索出一
套独有的开锁技巧。”
贪玩和被锁有必然联系,本狐从未听过,摇了摇脑袋,凑到容瑾言身旁,打开黑匣子,见到里面的东西,瞬间两眼放光。
翡翠手镯、珍珠项链、金银发簪等财物,铺满整个盒子,云汐月攥紧俏夫子的胳膊,来发泄自己激动的心情。
片刻后,容瑾言拍了拍小狐狸的手背,待她放开束缚后,端起匣子,命凌天找了块布,将财物倒了出来,轻敲底板,拇指用力一滑,打开夹层,取出里面的书信,细细阅读。
云汐月踮着脚尖,扒着俏夫子胳膊,逐字逐句念出纸上内容,末了皱了皱眉头,道
“夫子,只愿君心似我心,定不负相思意是表达爱情嘛莫非云韵真的与扬程砚有私情。”
“嗯,不过云韵的情郎,是不是扬程砚值得商榷”
语闭,容瑾言收起书信,拔弄布上的珠宝,看到一支莲花流苏步摇,眉头微皱,拿起细细查看,随后递给凌天,命他查一下步摇的来源。
听到门外传来上楼的哒哒声,凌天迅速恢复现场,片刻后,翠娘领着胡子发白的大夫进来,好奇心上来的云汐月,围在床榻边,观摩看大夫行医。
把脉、查验伤口、上药一气呵成,忙活完,何大夫擦了擦额间的薄汗,扭头见一位红衣女子,抱着柱子,好奇的盯着自己。
“丫头,你对医术感兴趣”何大夫捋着山羊胡,笑着问道。
闻言,云汐月摇了摇头,本狐只是好奇医术高超之人,应具备何种气质,日后好哄骗日渐起疑的阿水,乖巧的笑了笑,道“大夫,云韵伤势如何”
“到底是柔弱的女子,力气不大,割得不深,未伤及要害,按常理,本不该晕倒才是,唉,
也可能是身子骨太虚所致。”
精通舞艺的云韵,身体会虚弱
云汐月上前,捏了捏她的四肢,肌肉紧实,比寻常女子要强健许多,疑惑的捶了捶脑袋,暗道总不可能她是在演戏吧
仔细想想,还真有这个可能。
何大夫嘱咐翠娘几句,便拎着药箱离开,容瑾言端起矮桌上的茶盏,放到鼻尖轻嗅,闻到极淡的香味后,抬头神色不明的看了一眼床榻上的云韵。
“翠娘,除容海拓以外,云韵可有别的相好”将茶盏放下,容瑾言转了几圈,似是漫不经心的问道。
闻言,翠娘眼神闪躲,低头绞着手帕,末了叹了一口气,道
“云韵是清倌,平常接待客人,只是跳跳舞、抚抚琴、对对诗,偶然也会喝上几杯,若问是否有亲密之人,在被容二爷包养之前,确实与扬家大公子往来频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