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离开没一会,一名手持匕首的黑衣人,蹑手蹑脚,翻过围墙,缓缓靠近房屋,正准备动手之际,被人从身后一剑抹脖,拖出院外,同样的事情,也发生在另一个院子,崔氏灭口计划泡汤了
回到雅竹居,云汐月揭开面纱,回想在李一帆屋内看到的情景,名为绿荷的婢女,在赏花宴上,似乎与容瑾泗接触过。
“夫子,你要小心容瑾泗,绿荷与他有牵扯,合理怀疑仙人跳一事,是他俩密谋做的局中局。”
见她小口抿着茶水,似未将刚才看到的尴尬场景放在心里,容瑾言提着的心,放下了许多,卸下夜行服,道
“一个婢女,还未厉害到如此地步,背后定有出谋划策之人,可瑾泗与瑾丽是亲兄妹,为何会做出害她之事,我会派人,着手调查其中隐情。”
按照绿荷说法,李一帆确实与容瑾丽,发生了不可描述之事,啧啧,身残志坚的小伙子,火力真旺盛,想到此处,云汐月忍不住捂嘴偷笑。
“汐月,你在想什么”容瑾言拿出一包蜜饯,疑惑的问道。
“想李一帆啊,他体力嗝,我我在想赏花宴上的趣事”语闭,云汐月低头,数着杯子里的茶叶,心里默念俏夫子耳聋
天不遂人愿,她的话,容瑾言听得一清二楚,暗叹一口气,走到她身旁,摸了摸头,将蜜饯放到桌上,道
“汐月,你还小,有些事情还是少懂为妙,天色不早了,快点回房休息吧”
瞎说,本狐与云汐凌是双胞胎,不知比你大多少岁呢,云汐月本想争辩两句,可刚刚脱口而出的话,令她有些害臊,抄起桌上的蜜饯,起身低头跑出房间。
目送小狐狸的离开,容瑾言
无奈的笑了笑,起身收拾桌子,暗道只要自己在,就不会让狐狸崽崽的思想被玷污。
翌日,凉亭下,云汐月躺在躺椅上,张开嘴巴,接受某人的投喂服务,悠哉悠哉享受美好的午后时光。
凌天满脸薄汗,小跑进入庭院,冲着容瑾言毕恭毕敬的说道“公子,关于瑾丽小姐清白被毁一事,传遍了禹都,属下查到消息是崔氏身边的丫鬟,泄露出去。”
咦,崔氏的丫鬟,看来容瑾泗的手,伸得够长啊,啧啧,云汐月伸出手,从俏夫子手里,夺过莲子仁,美滋滋的吃了起来。
“凌天,查清绿荷底细了吗”容瑾言一边剥莲子,一边漫不经心的说道。
“绿荷,幼年被卖入府,拨到崔氏房里,年岁见长,且生得貌美,赐给瑾泗公子作为通房丫鬟,又因精通香料,被瑾丽小姐要走,她的卖身契,在瑾泗公子手中。”
闻言,云汐月眨了眨眼睛,回忆昨晚的场景,依稀记得李一帆扬言要替绿荷赎身,生命诚可贵,爱情价更高,若为自由故,两者皆可抛,能让绿荷做出拱手让情郎之事,卖身契应当发挥不小的作用。
“密切观察瑾泗的动向,哦,对了,二叔身在何处”
“二爷,他”
凌天抬头打量一眼云汐月,见她疑惑的盯着自己,连咳几声后,继续说道“回公子,二爷近期迷上青澜坊头牌云韵,整日与其私混,已经半个月没回容府了。”
“二叔如此行事,崔氏未有动作”照崔氏善妒的秉性,岂能容下云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