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闻轻又说了句“我觉得,五叔的第一个小孩肯定会很像五叔多一些,性格沉稳,不闹腾,好带。”
“我的第一个小孩”他挑了挑眉。
“嗯。”闻轻支起脑袋,“五叔的第一个小孩。”
商应寒低声轻笑“你的话意,好像在说,我的第一个小孩跟你没有关系。”
闻轻沉默了几秒后,干笑了几声,说“有关系啊。”
她没再继续往下说了。
其实她没把她自己规划进五叔的未来,不想给他太多的期待和对未来的畅想。
回主楼的路上,闻轻困意来袭,还强撑着眼皮说话,期间又提到了在秋渠山的雪獒,商应寒问她
“想不想把塔塔接来庄园”
当时闻轻住进庄园,他想过把雪獒接到庄园来,他不在家的时候,闻轻也好有个解闷的伴。
又考虑到,雪獒体型太庞大,而且常年养在秋渠山,毕竟是成年犬类,担心不适应庄园的生活,会给闻轻平添烦躁。
“我觉得还是不要了。”闻轻打了个长长的哈欠,吧砸吧砸几下嘴说“雪獒已经适应了在秋渠山,贸然把它带到这里,它可能会不适应,经常嗷嗷叫,就在秋渠山挺好的。”
“好。”他应了声。
在舒薏生日宴的前一天。
闻轻收拾行李打算去老宅住两天。
闻轻的这个决定于商应寒来说,自然乐见其成。他亲自送她过去,布置好人手之后,就离开了。
商恪不知道从哪得知闻轻回了老宅,今天的戏份一结束,就马不停蹄的赶回老宅。
好几天没见到闻轻,商恪复杂的内心说不出还有什么滋味,总觉得做什么事都没有热情,都提不起劲来,满脑子都想着她。
“你这几天连人影都看不到,公司也不去,你在家坐月子吗。”来自商恪的埋怨,事实上只是嘴上埋怨,一看到她,沉郁几天的心情都好起来了。
闻轻坐在院子里的石凳上搞一些diy,面前的大理石桌上摆满了她diy的工具。
听到商恪抱怨的话,闻轻煞有介事的纠正他“坐月子没这么快呢,起码得一个月,不可能这么快见到我。”
“我就那么形容,你还较真了。”商恪满脸无语的坐下来,看着桌上乱七八糟的东西问“你在搞什么这不是硫化乳胶吗,你要做什么”
闻轻听到商恪说出硫化乳胶之后,心都紧了一下“你认识这东西啊”
“怎么不人认识。”商恪说“你在剧组待久了,就什么都认识了,这是化妆师给演员化战损妆常用地硫化乳胶。”
闻轻后槽牙用力咬了一下“这个不是那种乳胶。”
“怎么不是,明明”
“说不是就不是嘛。”说完,闻轻立马转移话题“对了,你怎么回老宅了,这个时候你不是应该在剧组拍戏吗”
“天天拍戏天天拍戏我就不能休息了一下么。”他没好气道。
“干嘛冲我发火。”闻轻一脸莫名其妙。
“我没有冲你发火,我只是”
他只是语气这样,没有发火,欲解释,闻轻不当回事的挥挥手“没事没事,我理解,在剧组关久了就是这样,回来转转也好。”
她弄完手里的东西就起身走了。
商恪立马跟上她。
走出几步,闻轻回头,见商恪跟上来,她问“你还有事吗”
商恪摇摇头。
“我有点困了,要回去睡觉,就不陪你聊天了。”她说完勉强的扬起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