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醉成这个样子。
连他是谁都不知道,就一个劲的往床上带。
若是抱着她从车上下来的那个男人,登堂入室后,她是不是也会这样衣不蔽体的邀请陌生男人上她的床
越想,他的怒火越甚。
偏偏却拿她无可奈何。
闻轻睁着那双茫然的杏眸,眼眶周围湿漉漉的像被水洗过,她眨了眨眼睛,拿开他镬着她下巴的手,却没丢开,而是摊开他的掌心贴在脸颊上,像猫儿一样蹭了蹭。
商应寒欲抽回手,她攥得紧“商应寒,你怎么这么冷漠啊”
他瞳孔猛然收缩,蓦地看着她。
闻轻捧着他的手小声埋怨“死人脸,棺材板,梦里也清高,冷漠,不肯让我为所欲唔”
剩下的话被堵住。
他手扣住她后脖颈,闻轻被迫扬起脸,他的吻霸极了,强势的攻势让她退无可退,避无可避。
缺氧不过如此。
闻轻没想到在梦里还是这么被动,心情就更不愉快了,手拍打着他胳膊。
他吻得很重。
直到松开。
她柔弱可怜小声说“难受。”
商应寒脱掉身上的西服外套,一颗一颗解开衬衣的每一颗扣子
翌日。
宿醉醒来的闻轻,揉着隐痛的太阳穴
“嘶好痛。”
头痛得要死掉了一样。
以后真要少喝酒才行。
她掀开被子下床,看了眼凌乱的床单,断了片的脑海里陆陆续续闪现出一些画面,当那些画面越来越清晰,闻轻一僵。
她立马掀开领口看自己的身体,白白净净的没什么痕迹,咽了口唾沫“是梦吧”
一定是梦
她回头又看了眼凌乱的大床,整个卧室里都没有商应寒的身影。
她捂脸“可梦也没必要这么真实啊,我的天啊”
飞快跑进浴室里,随便洗漱了一下出来后拿起手机想打个电话,一看有两个未接电话,是商恪打来的,闻轻仔细一看时间“这才八点,催什么催”
她给商恪回了电话。
那边商恪秒接,开口就是一通数落“闻轻你又玩我是吧”
听听这语气
就跟她是他仆人似的随叫随到是吧
闻轻之前是喜欢他,所以对他的一些语气都很包容,现在嘛,谁特么爱包容谁去包容。
“你吼什么吼我没有时间观念吗我需要你提醒吗我迟到了吗我有说不去吗你吼什么吼啊”
闻轻突然的暴脾气,电话那边的商恪都懵了。
闻轻竟然反过来吼他
“闻轻你真是”
商恪怒火冲冲还想说什么,被闻轻底气十足的打断“我们现在隔着十几公里呢,我惹你了吗大清早真是晦气。”
商恪气到不行“闻轻”
闻轻“行了说两句就得了,还来劲了是不是,我马上就出发来商家,别催,再催我真不来气死你。”
商恪咬牙切齿“闻轻你有种,你敢”
“我是有种,你有没有我就不知道。”说完,闻轻啪的挂了电话。
对付商恪,就是要比他硬气。闻轻一直都知道这个道理,之前只是包容他,现在嘛,哼,气死他。
一脸神气的闻轻拿着手机出卧室。
却在看到手拿温水,气定神闲坐在她家沙发上的男人后,整个人石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