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驻足了一会。
查尔斯:“......”
好冷。
不管是精神意义上的还是物理意义上的。
好*乌萨斯粗口*的冷。
就这么过了半个小时,篝火都稍微熄灭了一些,爱国者下意识地想要添柴的时候,才猛然看见谢尔盖和查尔斯。
谢尔盖脚下的雪地都已经扣成一个城堡了。
爱国者:“......你来了。”
这小子怎么站在这这么久?我睡着了?
“啊?......啊......是的,爱国者先生。”
谢尔盖本来已经困得打摆子了,然后被这一句话直接惊回魂了。
爱国者的风扇本来已经听不见声音了,这一下子转的更快了。
“......所为何事?”
这小子脑袋也不太灵光啊!要是我没矿石病早就跟他对上线了......算了,旧事不必重提。
谢尔盖的脸又红了起来。
“我,我,我......我想为在营地里喝酒闹事道歉......对不起......”
事实上,在科长和其他税务官的压迫下,谢尔盖的性格是相对软弱的。
当然,这其中,包括了他对爱国者的敬畏。
爱国者:“......没事的,说正事。”
都打完仗了轮值歇一会怎么了?军人也不能时时刻刻紧绷着那根弦啊!
本来条件就相对艰苦,这要是炸营了我这个爱国者上哪说理去?
“啊.......好的,我来这里是来谈一下和游击队的合作事宜的。是这样......”
“......我不同意。”
“.......啊?”
爱国者看着眼前这个明显涉世未深的小伙子,顿时意识到不能用之前和塔露拉争吵的方式来解决眼前这个问题。
“你们的,目标,太过于,理想化。而你们,并没有,相应能力,达到目标。”
他原本想说一大堆的,但是咽喉部传来的刺痛感再一次让爱国者清楚地认识到,他已经不是那个几十年前健谈的大尉了。
熟悉的失望感再一次落到自己身上,但爱国者早已适应如此。
苦难总会在不经意间发生。这片大地从不缺少苦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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