维斯堡是科西切公爵的领地,他的女儿塔露拉·雅特利亚斯是一位乌萨斯的子爵。
没人知道科西切公爵姓什么,同时他本人也深居城堡之内,深入简出。
塔露拉·雅特利亚斯子爵是人民心中的一道光,她勤于政务,体恤人民,勤勤恳恳。
“呼噜……”
喝下一杯咖啡,谢尔盖站起身来,又倏地坐下。
他的腿麻了。
……
“我们到了!”
一声呼喊把谢尔盖从他的思绪里拉回来。
谢天谢地,这半年前的破地图,涂鸦式的标注和不符合比例尺的距离,终究还是发挥了它应有的作用。
天灾人祸都有可能导致村庄的迁移或者消散,更别提这半年前的破地图上如同小孩子开玩笑一般的画法了。
他们硬生生地多绕了三公里。
三公里,许多人就倒在这最后的三公里处。
营养不良和长途跋涉带来的非战斗减员是非常恐怖的。
远处,几个木头房子突兀地坐落在雪原上,休耕的土地上隐约能看见一些苔麦的桔梗。
“呼......哈哈哈哈哈,天无绝我之路啊!哈哈哈哈哈哈!.......”
谢尔盖仰天大笑。
口臭味熏天,但他并不在意。
这是他第不知道多少次绝处逢生了。
他现在嘴里嚼着的是他自己当官时的备用皮带,那一丁点的肉腥味混合着巨量的皮革味让他差点没吐在半道上。
这一小节皮带他嚼了足足十一天。
这一小个感染者组织里的其他人也相视一笑。
这阵子的舟车劳顿没白费,总算是能够安定一点了。
“塔露拉姐!这次还是我先去,其余人遵守纪律。”
“好的,辛苦你了,谢尔盖。”
“不辛苦,不辛苦,为生存而奋斗有啥可辛苦的,哈哈哈......”
谢尔盖最后的笑不免带上了几分落寞。
他理了理自己那遍布脏污的白色头发,用冰洁的袖子抹去自己脸上的脏污。
他的菲林尾巴也欢快地摇了摇。
他小跑到最近的小木屋前。
暴风雪依然在下着,但这并不能抵挡他的欢快之情。
兴许是因为暴风雪的原因,这里的所有住户都紧闭着门窗。
纵使天地一片墨色,但这个小小的村子却是一点烛火的灯光都没有。
“叩叩叩”
“咳咳......来了来了......咳咳......”
门内的声音有些苍老,并且还时不时地剧烈咳嗽一阵子。
但谢尔盖依旧感受到喜出望外。
有人,就意味着有着生存下去的希望,就意味着那片田地其实是可以种的。
虽然雪原上几乎所有作物都是要么不能种,要么种了死,要么产量极低的类型,但总比啥也没有好上一些。
“......咳咳,老头子,你去看看吧,顺便问问是谁来串门了。”
“老婆子,你也注意着点,咱俩的病都越发严重了,再这么拖下去......”
拖沓声越来越近了。
“咔哒”
门朝内打开。
风雪瞬间倒灌进去。
“您好,我......”
“哐!!!!”
门又非常迅速地被关上。
“滚,快滚!趁我还没有发怒,你们统统给我滚出去!!!你们这群没良心的杂种,毁了几个村子还不够吗?!我*乌萨斯粗口*的,滚!滚啊!!!!”
被劈头盖脸骂一顿,他的脑瓜子嗡嗡作响。
他不知道第几次暗恨头顶这对菲林耳朵带来的拾音效果了。
这让他在骂架中常常会第一个顶不住对方的骂街。
老人那深深的皱纹盘旋在他的头顶和面部,也仅仅是一瞬间,他的面庞便深深地印在了谢尔盖的脑子里。
那一层层的皱纹,刻印的不仅仅是如同树木的年轮般的时(本章未完,请翻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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