毁所有痕迹。
“哦对，忘了还有你。”
“我的，师姐。”
此时黎九卿双眼微红，一脸颤笑的向着柴倩瑜走去。
要不是柴倩瑜帮黎九卿扛了一个楚修的大招，此时的黎九卿绝对不会如此轻松。
此时柴倩瑜的脸色灰白，整个人虽然已经接近残废但其躺在地上还是露出了一丝笑容。
“都死了，那周郎，就，就安全了...”
听着柴倩瑜的低语，加上柴倩瑜那种放心的笑后黎九卿缓缓来到了柴倩瑜面前。
此时二人形成了一个鲜明的对比。
柴倩瑜无比的狼狈瘫在地上，而黎九卿却是一脸阴寒，低眸看向脸上挂着傻笑的柴倩瑜。
地上，柴倩瑜也看到黎九卿走来，原本死灰的眼神也是多了一丝求生欲，她缓缓抬起手。
“救，带我回，宗...我还能，再见，周郎...”
黎九卿，“周世郎死了。”
黎九卿，“我杀的！”
...
‘周世郎死了，我杀的...’
平静的话语在黎九卿口中说出后落在柴倩瑜耳中宛如惊雷般炸响，让柴倩瑜的低语瞬间顿住。
此时柴倩瑜的瞳孔聚集在黎九卿的脸上，一双杏目中满是惊怒，接着柴倩瑜的表情瞬间变得狰狞起来。
“你说，什么...”
柴倩瑜不知道哪里来的力气，像是回光返照一样，身体挪动，想要抓住黎九卿的裙角。
“我说的很清楚啊，周世郎死了，我杀的。”
黎九卿缓缓浅蹲在柴倩瑜面前，脸上露出一丝冷笑。
“你...杀了周郎，你竟然杀了周郎！你怎么敢，你怎么能！”
“死的老惨了，而且我怎么记得，周世郎死之前，喊的还是严心颜的名字呢。”黎九卿阴沉沉的一笑，又补了一句。
此话一出，柴倩瑜的呼吸开始减缓，身体僵硬，随后目光瞳孔涣散，眼角一滴泪水滑落，便完全没了声息。
见柴倩瑜彻底断气，黎九卿又跟着起身。
“哦不对，不好意思，我好像记错了。”
“但是，谁在乎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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