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知绎攥紧拳头,“我不气,我为什么要气这不是很好吗”
“啊”
“他累了,想回家,”林知绎冷笑两声,一字一顿地说“真的很好。”
林知绎本在考,等告诉周淮自己已经恢复神志之后,该如何和周淮相处,想到周淮已经订好了主意,随时准备离开。
周淮要离开他
林知绎在心里说想都不要想。
当天晚上,周淮刚洗漱完上床,林知绎就开始脱自己的衣服,说热说要抱,周淮如临大敌,死死攥着林知绎的衣摆,“知绎,不许乱动”
林知绎像以前那乖乖听从他,他只是安静了半分钟,等周淮放松警惕了,他立马扑到周淮身上,去咬周淮的唇。
周淮急忙推开他,然后去了卫间,任林知绎在门外如何装可怜,他都不为所动。
“阿淮,我好难受,我发情期了。”
“你发情期不是这个时候。”
林知绎语塞,他蹲在卫间门口,用指甲挠门,可怜巴巴地说“阿淮,抱抱。”
周淮在卫间里待了两个小时,直到听不见林知绎说话声了,才小心翼翼地走出,他把睡着的林知绎抱到床上,然后去客厅抽了几张凳子拼在一起睡了。
林知绎一觉醒天都亮了,周淮不在家,他知道周淮在躲着他。
周淮一连几天都想各种办法躲着他。
林知绎想只最后一招了。
等周淮晚上去了酒吧,他也跟了过去,然后径直去了二楼的包间,他跟盛家晖借了钱,买了东西点了酒。
盛家晖为难地问“真要这”
林知绎把药倒进酒里,面表情地说“只这,他才会永远待在我身边。”
盛家晖只好助纣为虐,他下去装出一副慌张的子,对周淮说“我刚刚看知绎进了,个人好像把他带到二楼了”
周淮扔下所东西冲了上去,一间一间地找林知绎,最后在最南边的包厢里找到眼神迷离的林知绎。
周淮走过去把林知绎抱到怀里,紧张地问“刚刚谁带你上的欺负你”
林知绎摇摇头,他伸手指了指周淮,“只你欺负我,阿淮欺负我。”
周淮稍微放下心,林知绎端起桌上的酒杯,递到周淮面前,“阿淮,我们不吵架了,你喝完这个,我们就和好。”
周淮拗不过林知绎,只好接过,一口喝光。
林知绎迅速凑上抱住他,在他的耳边说“阿淮,我爱你。”
“不许乱说。”周淮竭力保持清醒。
“阿淮,我们回家好不好”
林知绎牵着周淮的手,离开了酒吧,酒吧离出租屋很近,他们一路走回家,出租屋在三楼,林知绎的手被周淮攥很疼,刚打开门,开灯,他就被周淮压在墙上了。
吻落下,周淮再也法克制。